不過解決的方法還是有的,那就是雙休,通過陰陽調和來排解。狐狸精臨走前忘記告訴她,她實在沒想到千年以後的今天,靈氣會變得這麼稀薄。竟然連平衡體內能量都做不到,她送給姚安娜的魅力反而變成了一種負擔。
以前姚安娜才十四歲,發育不夠完全,這股能量還不會出來作祟。但是現在她已然十八歲,各方麵都發育成熟,能量在她身體內“暴躁”的遊走著,想要得到一絲絲的“安慰”。
這天夜裡,也是如此。姚安娜渾身燥熱,半夜從睡夢中醒來,一摸自己的額頭還以為又發燒了。她自己將毛巾打濕敷在腦袋上,躺在床上依舊覺得燥熱,隨後她又下床將窗戶打開。涼風一吹進來,她感到了一絲涼爽。
這可惜這也沒好多久,姚安娜身體熱到無法安眠,香港的深秋已然涼爽。尤其是夜晚,可姚安娜卻感覺自己還在夏日的三伏天。
她打算明天去嗇色園寺拜拜黃大仙,她來香港這三年彆的沒學會,封建迷信倒是學了個十成十。以往她也是個十足的唯物主義者,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連穿越這麼神奇的事都發生了,難免讓她心裡對鬼神心存敬畏。
香港的嗇色園寺香火鼎盛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它靈,所以小到市井小民大到富豪官員無不去祭拜。
可見每一樣東西存在都是有道理的,哲學家曾說過存在即為合理,科學不能幫她解決的事也許鬼神能幫她解決。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姚安娜買了一隻活雞,帶著鮮花坐車前往嗇色園寺。同車的人見她是個小姑娘也有些驚奇,這來黃大仙廟的大多是些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許久的成人。很少能見到小姑娘單獨來祭拜的,尤其是最近西方思想傳入香港,孩子們都去信上帝了。
接受過西方教育的年輕人更願意去信仰基督教。
“小姑娘,你一個人來啊?是幫誰求的?看你這祭品也帶了不少。”同行的一個老婦人問道。
姚安娜心裡也彆扭,“我是來幫自己求學業的,以前經常跟母親一起來,今天她沒時間陪我,我就自己來了。”
“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夠誠心的。這年頭,難得了。要我說這黃大仙就要要比什麼上帝靈,可惜現在的學生都信了洋鬼子的神,反而不願意相信中國人自己的神。”大媽這一發出感慨,車上立馬有人開始附和。
“可不是,外國的神連他們自己國家的人都管不過來,哪有時間去管彆國的人。拜了也是白搭!”
話匣子打開了,車上人就這個問題開始討論,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姚安娜昏昏欲睡。她這些天本就嗜睡,夜裡又沒能睡好,這會正想補覺。
可惜,還沒等她睡著,旁邊的大媽又開始發問,“姑娘,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我看你年紀怪小,應該還在念中學吧。”
姚安娜實在是想睡覺,索性沒理她,閉著眼睛接著睡覺。大媽喊了她兩聲,見她閉著眼睛睡的正熟,自覺無趣,也就沒再打擾。
車子開到嗇色園寺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姚安娜在車上醒來後,覺得有精神多了。她將東西拿好排隊去寺內祭拜,為表心誠,她特意磕了三個頭。心中也默念著,祈求黃大仙能給她庇佑。
祭拜結束後,她專門找到寺內的道教大師。先是求符,後是詢問。
“保平安的符有,看你要什麼樣的了,小姐你這麼年輕,是想求些什麼?”大師問她。
姚安娜有些難以啟齒,但咽了咽口水後還是說了,“大師,我成年後身體越來越差,總是生病。最近一段時間,每到晚上我就覺得燥熱無比,難以入眠。夜夜如此實在是難忍,你可有什麼解決之法?”
大師程思片刻問道,“你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怪事?夜夜無法安眠極有可能是召了小鬼。”
“…我曾在寺內碰見一隻狐狸精,幫她超度,這是真的,大師可彆覺得我是在癡人說夢。”要不是親身經曆過,姚安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大師神色嚴肅,隨後問道,“大概是多久之前?若真是如此,小姐怕是闖了大禍!”
“什麼大禍?我隻是看她可憐幫她超度罷了,何況她日日纏著我,我心中也害怕她一直跟著。”姚安娜解釋道。
“你有所不知,這廟有個秘密,隻有曆任的廟主才知道。這廟裡壓著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精,此狐作惡多端,害死多條人命,所以要將它壓在廟底,永生不得投胎不得讓其自由。你將她放走,還助她投胎,有因皆有果。你如今夜夜不得安眠怕是狐狸精作祟。”
姚安娜心裡害怕,沒想到隻是幫狐狸精超度還能引出這麼多事,“那大師,這事可有什麼破解之法?”
“這狐狸一族最會修煉媚術,我道行淺幫不了小姐,先師曾留下一封信跟一本書裡麵或許有破解之法。你放走狐狸精也非故意為之,這兩樣東西就贈予你,或許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