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光吃藥根本就好不了,你得去醫院打針。你忘了上次,你發高燒吃藥也沒什麼用,最後還是打了針才好。”
程生聽了道,“伯母,索性我下午也沒什麼事,我陪安娜去打針,你就安心去上班。”
李培蘭這下放心了,但又害怕耽誤程生的工作,“你在廉政警署,裡麵有多忙伯母是知道的,還是我請假陪她去吧。”
“我是真的沒事,您放心,等打完針我帶她回來就給您打電話。”程生堅持道。
最後,李培蘭拗不過程生,換了衣服去上班。
姚安娜的頭昏昏沉沉的,她知道這又是她的身體在作怪。但凡她的身體得不到滿足,沒有跟男人雙修,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這樣的反應。渾身發燙,像是發高燒,身體也難耐像是吃了□□。
她的羞恥心開始作祟,實在是厭棄這樣的自己。
“你怎麼了?很難受嗎?”程生低頭摸她的額頭,語氣溫柔。男性荷爾蒙襲來,讓她有片刻的舒暢。
她的臉色潮紅,目光迷離,聲音嬌媚,像是無意間在勾引誰。
程生聽了隻當是她更難受,一把將她抱起,披上小毯子將她抱去車上。
“一會就好,難受就跟我說。”此刻的程生對她充滿憐惜,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撥開額前的小碎發。姚安娜無恥的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像一隻貓兒一樣。
難怪彆人說,人在生病時最是脆弱。心硬如姚安娜也有不設防的時候,程生在心裡想到。
程生一路將車開到醫院,姚安娜腿軟的沒法走路,尤其是在旁邊聞著程生的氣息。腿腳更是發軟,“啊生,我走不動,你抱我去好不好?”
程生當然答應,一把將她抱起。到了醫院,醫生隻說是普通的發燒,打一針就好。還開了一些藥,姚安娜知道哪怕是掛了吊針她這“高燒”也是不會退的。但離程生近點她就會舒服許多,大概是因為程生身上的氣息好聞吧。
“啊生,我冷,你能不能坐在旁邊讓我靠會?”姚安娜虛弱道。
程生一聽也沒猶豫,坐過去將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姚安娜閉上眼睛,是舒服了一些,但體內的燥熱讓她煩躁。
“你瞧瞧人家男朋友,再看看你,我真是眼瞎!”在他們對麵的小情侶忽然間吵了起來。
“你要是有那個女生一半靚,我也會這樣對你。”
程生聽著他們爭吵,朝著他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隨後將小毯子又往姚安娜身上拉了拉。
姚安娜其實並沒有完全睡著,她閉著眼睛想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必須得跟一個男人雙修,做男女之事。
要不然每隔半個月就來一次她的身體隻會越來越虛弱,不管是程生還是高陽都好,隻要能讓她不難受就好。這是她意識不清醒前的最後一點想法,程生見她全身心的依賴著自己伸手將她半抱在懷裡。
兩瓶吊針打完,高陽問了醫生注意事項,隨後抱著她離開。姚安娜頭依舊燒著,倒是比剛才強些。
到了家中,他將姚安娜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隨後去燒水,生病了卻實是要多喝開水。
這邊水正在燒著,程生又給李培蘭打了電話告知他情況。
“是啊生啊,實在抱歉,我今晚要值夜班回不去了。安娜怎麼樣?好些了嗎?”李培蘭問道,今天上頭來了突擊檢查,餐廳有許多地方要進行整改。李培蘭覺得是這家餐廳的老板的罪人了,不然為什麼以前不查偏偏今晚來。
她本來都要回去,卻被經理喊住,要求留下來跟其他兩個同事一起值夜班。防止其他部門的人再來檢查,李培蘭說女兒生病,但經理總有一大堆的話將她堵回去。
“我剛帶安娜從醫院回來,她好多了,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再吃點藥就能好。我現在正在燒水,等會看著她將藥吃完我就離開。”
程生的人品李培蘭還是放心的,說了聲謝謝後她安心的掛斷了電話。
水稍微晾涼了些,程生進去喊她吃藥,姚安娜其實一點也不想吃。因為她知道,這藥就算吃了也不會有什麼用。
但她還是吃了,見她乖乖將藥吃完,程生便要離開。
姚安娜剛才聽到了他跟母親打電話的聲音,一咬牙拉住了他的手,用一種自己都覺得媚俗的聲音說,“啊生,你今晚彆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