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警車早已消失在焦河村口,再無熱鬨可瞧,人們也已經散去。
一個穿著灰色帽t的姑娘一邊敲門一邊叫了幾聲江籬,想要表示一下閨蜜的關心。
“瞎叫喚什麼,我叫李錦,我是李錦。”
方晴被懟愣了,小聲嘀咕著,李錦是江籬的微信昵稱,江籬是不是傷心過度犯糊塗了。這時聽到母親喊她回家,隻好在門外說明天再來看李錦,然後怏怏而去。
屋裡很靜,中藥材的味道充滿屋裡的每個角落。
從中醫館後門出去有兩間臥室,一間是江籬父母的臥室,一間是江籬的閨房,再往後是一間灶房和雜物房,屋後有一片小院子,院裡種著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有些才從土裡露頭,有些已經分枝打苞即將開放。
望著屋裡古色古香的家具,李錦皺了皺眉頭,她不喜歡這些古舊家具的顏色,看起來讓人心情壓抑,好像被禁錮的靈魂無法呼吸。可是她又不得不住在這裡,現在她的身份是江籬,一個民間老中醫的孤女。
放下床帳躺下,盯著帳子頂上繡著的蝴蝶和小花,李錦的眼神越來越亮。
天剛放亮,聽到江籬的舅媽叫門,李錦打開了門。
“天不亮你大舅就讓我起來給你做吃的,你一定餓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了,天天吃那點流食哪頂餓呢!”
江籬的舅媽把拎籃放到進門的櫃台上,然後小心地觀察李錦的神色。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李錦不像是大病將死的人,心裡暗笑自己男人胡說八道,說人家姑娘昨天晚上是回光返照。
“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