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晉,說話要憑良心的,什麼叫我和直郡王走的近,如果真要說走的近,那也是人家四貝勒。
這四福晉都沒有說什麼,我這和直郡王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你憑什麼誣陷我?
還有,你們這些皇子福晉這一天到晚的腦子都怎麼這麼齷齪啊?
是不是隻要是個女人在你們男人身邊待著,那就是對你們男人有意思,就是要爬床?
麻煩把你們腦子都清理清理,沒事好好教導孩子,彆一天到晚的想那些帶顏色的事,免得降低自己的身份。
還有,我是那麼沒臉沒皮的人嗎?我見著男人就往上貼啊?
我是家世差嗎?我長的醜嗎?我憑什麼到你們家去做小的。
你們想要,我還不想進呢,簡直逼了狗了!”夕顏的劈裡啪啦的一頓說,把在場的人都說愣了。
這暴脾氣一出,就是舒穆祿赫壽都給嚇到了,這女兒是受了多少委屈啊?不然怎麼會徹底爆發了?
“女兒乖啊,等回去阿瑪就接你回去,受苦了吧?
都是阿瑪的錯,阿瑪本以為阿瑪職位高點兒,以後還能少受些委屈,哎,沒想到還不如以前。”舒穆祿赫壽眼眶都紅了。
說完,夕顏終於舒了口氣,隻是這阿瑪是怎麼回事?腦回路不在一起啊。
她哪受委屈了?沒有啊,我隻是實話實說,免得她們那些女人一天到晚的多想而已。
康熙知道舒穆祿赫壽疼女兒,隻是這是不是太過了,這丫頭明顯就是想發泄一下而已,怎麼在他眼裡就變成受委屈了?
“咳……”
沉浸在自己情緒裡的舒穆祿赫壽忽然一激靈,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了。
“皇上恕罪,奴才失態了。”舒穆祿赫壽趕緊請罪。
“行了起來吧,平時怎麼沒見你失態,真是……”康熙搖搖頭,說不下去了。
轉向,看向跪在地上的大兒子和兒媳婦,“哼,以後管好自己的後院就行了,旁的事少插手。
堂堂嫡福晉,彆聽風就是雨的,如夕顏所說,好好教導好後院的孩子,管理好後院,彆一天到晚的瞎想。
老大,我看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個後院都管不住,如何能成大事。”
康熙還是將夕顏的那句“大福晉調教的真好”給聽進去了。
堂堂皇子受製於婦人,簡直丟儘了皇家的臉麵。
“是皇阿瑪。”
被下了麵子的直郡王臉色很不好看,看向太子的眼神充滿了狠厲。
當然對於夕顏和舒穆祿赫壽也一同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