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羅氏安慰著烏拉那拉氏,雖說在家裡她都是她在做主,可是她卻從沒插手老爺的政務上的事,如果讓他對付舒穆祿赫壽,老爺自是不會同意,況且老爺是武將,而舒穆祿赫壽卻是文官,這都搭不上界啊。
“額娘,你快給女兒想想辦法呀。”見覺羅氏沒有聲音,烏拉那拉氏出聲提醒道。
“你彆急,額娘這不是在想嘛。這李氏還是好對付的,大不了病逝就行,這舒穆祿夕顏卻是有點難辦。
她經常在皇上身邊,我們就是想有些動作都不行。
而且他們家雖說是新起之秀,可是這速度已經快比上你阿瑪了。
你阿瑪以前是征戰在外,多少都會受著傷,現在年紀也越發的大了,這以前的傷啊慢慢的顯現出來了。
哎,這你兩個哥哥沒什麼作為幫不了你,你阿瑪又漸漸年老。
這舒穆祿一家的兒子各個爭氣,舒穆祿赫壽也正當皇上重用,一時還真沒有什麼辦法。”說著覺羅氏也有些惆悵了。
“這……那怎麼辦,難不成女兒就等著被四爺休了回家。”烏拉那拉氏著急道。
“你容額娘想想。”覺羅氏安慰道。
稍許,覺羅氏問道:“四貝勒的中毒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烏拉那拉氏將院判的話說了一遍。
覺羅氏眼前一亮,說道:“這樣,不管現在四貝勒有多厭棄你,你都要在他麵前伺候,畢竟你們是年少夫妻。
多少他都會想起一些你們以前恩愛的事情。”
“額娘,這根本就沒用。”本以為是個什麼好辦法,說了這麼些,烏拉那拉氏都失去信心了。
“你聽額娘說完。這四貝勒眼看是不行了,你總得有個孩子在身邊吧。
額娘就是要你好好伺候四貝勒,爭取再懷上一個。
如果實在不行,額娘給你備著藥,到時有了,想來四貝勒也是舍不得弄掉的。”覺羅氏解釋道。
“我生弘暉的時候難產,傷了身子,根本就不能生了。”說著烏拉那拉氏又哭倒在覺羅氏身上。
本來她還是不知道的,就在昨晚她和嬤嬤紫芸商量能不能再懷一個的時候,紫芸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什麼?你讓太醫看過了?”覺羅氏大驚。
“看過的,以前爺怕我傷心,所以就沒讓人告訴我。”烏拉那拉氏說道。
“那你隻能推人出去侍寢了,女兒啊,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的後半輩子該怎麼過。
或者你問問四貝勒是否能從烏拉那拉氏家過繼個孩子過去。”說到底,覺羅氏還是為自家人著想的多。
“額娘,這怎麼可能,就是要過繼也是從愛新覺羅家過繼才可能,這個你就彆想了。”烏拉那拉氏直接回道。
覺羅氏當然也隻是這麼一提,自然是知道不可能的。
不過還是對烏拉那拉氏說道:“你自己也要有個心裡準備,提早將人備著。”
“我……可是……”烏拉那拉氏心裡實在是不願意。
況且這次她回來一是讓額娘幫忙想辦法,二是想讓她阿瑪給舒穆祿家施施壓,讓他們不要這麼猖狂。
之前聽額娘的意思她不是很有辦法的嘛,怎麼忽然又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