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啊,你這肚子不爭氣,幾年都沒懷上。
這不宋氏有了,你自然就會更急了,隻要你出手,我就能抓住你的把柄。
果然,爺對你開始失望了。
所以啊,你是罪有應得的,你怪不了彆人。
還有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醜,難怪爺都不想看你。”李氏破罐子破摔的一股腦兒的什麼都說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你給我等著,你一定會生不如死的。”說完,烏拉那拉氏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就走了。
李氏捂著臉躺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她還年輕,怎麼能就這麼早早的就去了。
格蘭,對,“來人。”
“側福晉?”澤蘭進來伺候道。
“去,叫幾個人把格蘭那個賤人給我綁來,給我狠狠的打,打死為止。”李氏狠厲的瞪著門外,恨不得自己立刻撲上去殺了那個賤人。
“側福晉,這,爺那邊……”澤蘭有些為難。
“放心,爺不會說什麼的。”李氏對於這點,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四貝勒回到自己的前院,就見到舒穆祿巴克什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品著茶。
這家夥還真是悠閒。
聽到動靜的巴克什回頭看了眼四貝勒,也沒起身請安,繼續喝著茶。
“剛剛太醫說李氏那是寒疾,你怎麼說?”四貝勒上前坐下問道。
“關我什麼事。”陳述句。
四貝勒一噎,這話聽了真想揍人。
“為什麼太醫看不出來李氏中毒?這真的有這麼厲害的藥?”四貝勒繼續不恥下問。
“那是因為他們本事不到家,如果他們各個都能看出來,那還要爺到貝勒府來乾什麼?”舒穆祿巴克什臭屁傲嬌樣,四貝勒很想把前麵的茶全都賞他臉上。
“爺這裡有本洋人送的醫書,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既然問不到那隻能誘惑了。
“真的?快拿出來爺看看,爺覺得書可以,那爺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舒穆祿巴克什有些激動,不過還是馬上讓自己冷靜下來,依舊如此臭屁的說道。
四貝勒搖搖頭,不過還是讓蘇培盛將那本醫書拿了過來。
隻是他故意沒說那是用洋文寫的,就想看他出醜的樣子,誰叫他一天到晚像個傲嬌的孔雀樣。
蘇培盛將書拿來遞給巴克什,巴克什打開一看,居然都是洋文。
洋文雖然認識些,可是也有很多不認識的啊,這得回家拿書對著看了。
“怎麼樣?”四貝勒等著看笑話呢。
“嗯,這世上有種寒草,毒素很厲害,但是有一個特點,隻能在氣味中能聞出一點點。
吃也吃不出來,就算把脈也也查不出來的。
我剛剛也隻是聞到稍許的味道,給李側福晉把脈後,發現她身體的寒疾很是嚴重,一般人不可能會有這麼重的寒氣,所以我才這麼推測的。”舒穆祿巴克什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