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氏聽到四爺的話也沒生氣,不過是個女兒,要了也沒什麼用處。
然而坐的越久,四爺越不舒服,這身體仿佛有火在燒似的,不停的拉扯這衣領。
烏拉那拉氏狀似不知道似的,問道:“爺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舒服的。”
武氏心裡一喜,這是要成功了?
武氏越靠越近,身上淡淡的幽香傳入了四貝勒的鼻間。
四貝勒努力的抑製著心間的躁動,對身邊的武氏很是不耐煩,將她狠狠的甩開。
烏拉那拉氏站起身,忙讓人進來說道:“四爺累了,將四爺扶到偏房去休息。”
蘇培盛想要出聲阻止,隻是烏拉那拉氏說道:“怎麼,本福晉伺候四爺,你一個奴才也要出來阻止?”
“奴才不敢,隻是四爺他身子不好,這還是讓奴才送四爺回前院的好。”蘇培盛大著膽子說道。
“蘇培盛,你好像忘了,本福晉可是這個府裡的女主人,怎麼,爺去哪裡是不是還要得到你的同意?”烏拉那拉氏走到蘇培盛麵前,擋去了他上前的腳步。
蘇培盛無法,隻能光看著越發神誌不清的四爺被人攙扶了進去。
見蘇培盛識趣,烏拉那拉氏也沒管他就這在外麵站著。
武氏跟著進了偏房,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慢慢的脫了四爺的衣服,也將自己脫得一件不剩。
慢慢的,武氏爬上床,第一次這麼主動,武氏還是有些羞澀的。
不過想到以後的日子,武氏也就沒在這麼糾結了。
武氏剛準備動手,誰知四貝勒居然一口鮮血的直接噴到了武氏的臉上。
武氏先是一愣,然後直接嚇得“啊”的大叫了起來。
聲音大得恨不得整個後院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站在門口的蘇培盛,直接一腳踢開門闖了進去。
就見到武氏裹著衣服跪在床上,而四貝勒直接口吐鮮血的昏倒了在床上。
蘇培盛狠狠的瞪了眼武氏,隨手給四爺穿上衣服,派人去宮裡報信去了,又派了人去請舒穆祿巴克什了。
等烏拉那拉氏進來,想要將武氏帶下去,蘇培盛難得的強硬了態度說道:“四爺現在這個狀態我們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福晉還是不要有什麼動作好,至於武格格可以先讓她穿上衣物。
奴才已經第一時間派人去請皇上過來了,這些事還是由皇上決定的好。”
“你……”烏拉那拉氏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皇上也知道了,這可如何收場啊?
烏拉那拉氏麵上是不顯,可是內心焦躁不停,如果皇上知道了,她這四福晉估計也是做到頭了。
烏拉那拉氏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
想讓錢嬤嬤偷偷將武氏解決了。
錢嬤嬤自然也明白,什麼叫兔死狐悲的下場。
如果福晉出了事,她們這些奴才肯定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得。
錢嬤嬤悄悄的來到武氏的身後,一手捂著她的嘴巴,想要將她拖到外麵去,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