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好笑的看著幾人在自己麵前表演,想進四貝勒府,好啊,姑奶奶我收著,不過能不能堅持下來,可就要看自己了。
“原本本福晉和四爺住在你家的院子,稍微幫襯下也是可以的,隻是這教導本福晉就真的愛莫能助了,你也知道,這次本福晉什麼人都沒帶,這可就教導不成了呢。”夕顏一副懊惱的樣子。
“這······”趙夫人有些為難。
按她的意思就是讓女兒在四福晉身邊待著,可不是真的學習和伺候,這萬一被四貝勒看上,以後這事就是個汙點。隻是現在這四福晉這麼說,那蕊兒豈不是沒有留下的理由了?
不對,這四福晉擺明了就是不想蕊兒留下,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這四福晉果然是個陰險的。
這麼一想趙夫人忙說道:“民婦自是明白的,這樣,讓蕊兒在福晉您身邊伺候幾天,這樣爺好讓蕊兒見識見識皇家福晉的氣派。”
李夫人也跟著點頭,隻要能進了這個院,還不是各憑本事。
見這兩人上趕著讓女兒當奴才,夕顏自是不會推脫的,欣然的接受了。
見兩人都被留了下來,李夫人和趙夫人相視一笑,而後又充滿huoyao的看向對方。
送走了人,四貝勒來到夕顏身邊。
“人都走了,你怎麼也不休息一下,沒得累壞身子。”
想到昨晚的事,四貝勒還是一陣揪心。
“沒事,這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
見到四貝勒過來,李秀鶯和趙蕊就是一陣興奮,隻是見四貝勒都沒注意到她們,兩人不經有些懊惱,這四福晉怎麼都不介紹她們呢?
想到晚上夕顏會做噩夢,四貝勒點點頭,現在不睡也好,晚上睡的沉了,說不定會好點。
趙蕊和李秀鶯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忽然上前請安道:“見過四貝勒。”
而還在想著夕顏晚上會不會做噩夢的四貝勒,差點被兩人的聲音嚇一跳,臉色瞬間不好了。
轉頭看向夕顏。
夕顏介紹道:“左邊的是這院子主人的女兒,叫趙蕊。右邊的是李縣官的女兒,李秀鶯。”
然後拿出兩人送的東西說道:“這是李秀鶯繡的帕子和香囊,這個可是人家趙姑娘親筆些的詩集,和親手畫的畫呢,爺看看。”
夕顏隻將趙蕊的詩集和字畫推向了四貝勒,看都沒看李秀鶯的繡活。
李秀鶯氣怒,隻是為了給四貝勒留個好映象,隻能深深的忍住了。
趙蕊欣喜的看向四貝勒,想著四貝勒看到她自己畫的畫,自己寫的字,他會怎麼讚美她,誇獎她。
然而,當四貝勒翻看詩集之後,臉色陰沉了下來,然後又看了眼畫卷,麵色更是不善。
陰鷙的雙眼看向一臉嬌羞的趙蕊,簡直找死。
不過短短一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喜好,真是能耐了。
蘇培盛偷偷的瞄了一眼,嚇得立馬跪下請罪。
“爺恕罪,都是奴才管理無方,奴才這就去查。”蘇培盛戰戰兢兢起身後,見四爺沒有說什麼,飛快的出了門。
四貝勒收斂情緒,問道:“怎麼回事?”
“說是讓留下來伺候我唄,爺舍得不?”
“既然是伺候你,那就讓她們留下好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