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的菜肴,雞鴨魚肉的都有,不僅如此這鮑魚海參,居然還在裡麵,這不僅是四貝勒生氣了,就是夕顏也不高興了。
你說這有雞鴨魚肉的,她可以理解不能怠慢京裡的人尤其是四貝勒還是皇帝的兒子,這有鮑魚海參,那就真的有點過了。
“爺,想來這賑災的銀子我們可以運回去了,看看這些都是什麼,這些是鮑魚海參吧,想來這祁隆縣應該很有錢才是,就算縣衙沒錢,這知府家肯定有錢,不然誰能準備這麼一桌菜啊。
爺,還有你們快吃吧,吃完我們就回去吧,這又累又困的,這一路簡直就是受罪。”夕顏對著四貝勒說道。
“嗯,福晉說的有理。”說完兩人隨手挑了幾個簡單的菜色吃了起來。
一起來的幾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的吃了起來,都繞過了幾道貴重的菜色。
“這……”劉忠義一聽夕顏的話就慌了,當然對於夕顏也有些厭惡和忌憚。
這一個婦道人家,有的吃就吃唄,話這麼多乾什麼。
最重要的是,這四貝勒和這幾人居然都這麼聽話。
“不知這位是······”劉忠義問道。
按他的意思,這不是妾就是路上帶來的,最多就是府裡的得寵的側福晉了,不過現在看來,隻要巴結上這女人,想來四貝勒也是不會介意的了。
“這是爺的福晉。”四貝勒介紹道。
劉忠義先是一愣,然後忙請罪道:“微臣有限不識泰山,還請四福晉贖罪。”
“行了,少打官腔了,說說現在的情況吧,一會兒爺好安排。”
對於這些菜色也不必多糾結了,就算要算賬也不是這個時候。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將災民給安頓好,還要將每戶的補助給發放下去。
這劉忠義覺得,這四福晉也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四貝勒和尚書大人還沒發話呢,這一個婦道人家就開始指揮起他來,這要是他說了,豈不是要讓那兩位誤會,所以,想了想還是閉口不說話。
久久沒有聽到回答,夕顏抬頭看了看,就見這劉忠義不屑的看著她,好像在說她多管閒事。
“劉大人就是劉大人,你這表情是對本福晉的不屑是嗎?”
這麼直接乾嘛,雖然是這個意思,這有必要說出來嘛。
劉忠義忙起身告罪:“福晉多慮了,這事還是讓四貝勒過問的好。”
“福晉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這麼多的廢話,誰問不是一樣。”四貝勒怒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意這些,更何況為難小女人就是在為難他。
劉忠義沒想到這四貝勒不怪罪四福晉,反而怪罪起他來,這才不得不重視起這四福晉來。
“回四貝勒,受災最重的就是祁隆縣和附近的四個鄉鎮,銀兩補償發放也就由這裡開始發放,隻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百姓的安飽問題。
隻是現在這近鄰的縣府雖然都有糧食,隻是這些不良的商販都將糧食的價格抬得很高,恨不得是以前的幾倍。而且這段時間以來,在微臣的管轄範圍內,能夠發放的糧食已經都空了。
微臣本想向鄰近的幾個縣府借記周轉一下,可是他們就是不肯,隻說萬一他們那裡也有了災情,他們那裡就不好辦事了。”劉忠義老實彙報道。
聽到這裡,幾人都放下了手裡的筷子,這鄰近的幾個縣還好說,隻是也不能全指望他們,稍許的過度一下也是可以,將糧食全都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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