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哥有些羞惱。
雖然他滿腹怨氣已經發在了庫魯身上。
但楚南歌說教的口吻,依舊讓他覺得不爽,他更覺得自己很委屈。
“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楚南歌撇嘴道:“你想靜一靜,看看凹凸曼,在哪兒不行?用得著出來開房嗎?”
“學校不行。”
“為什麼?”
“因為昨天晚上板磚和板鍬跟我表白了。”
“啥?!”
楚南歌刹那間眼睛瞪的溜圓。
板磚李小純,板鍬周小豔。
在東翔學院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們是楚南歌的同班同學,也是整個班級唯二沒有去對麵炮樓住的女生。
長相就和她們的名字一樣。
號稱東翔絕代雙焦!
“昨天晚上,她們在我們宿舍樓下,足足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還用了足足一萬隻蠟燭,在玫瑰圈中擺成了我的名字……”
看到猛灌白酒的槍哥。
楚南歌有些明白了。
為什麼槍哥會想不開?
為什麼槍哥會自暴自棄?
為什麼槍哥會離開他的小世界,去和一個失足女開房,還和一群混混大打出手?
楚南歌突然有些同情槍哥了。
捫心自問,如果換了自己,遇到這種事能保持淡定不走極端嗎?
很難!
“如果隻有這一件事,還動搖不了我的次元之心……”
這時,又聽槍哥醉眼惺忪的說道:“昨天,我在h市的未婚妻結婚了。”
“啥?”楚南歌愣了。
槍哥居然有未婚妻?還結婚了?
這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
槍哥卻沒理會楚南歌的錯愕,仿佛敞開了心扉,喝了口酒又自嘲道:“我們指腹為婚、青梅竹馬、海誓山盟,我以為無論時間金錢距離,乃至任何東西都改變不了我們的感情。”
“但實際上呢?她因為意外懷上了彆人的孩子,就拋下我和那個人結了婚。”
槍哥搖搖頭,默然注視著楚南歌道:“楚南,你要記住,這女人啊,她說的所有情話,你都聽聽就好,千萬不要當真,女人比我們男人要實際的多,對她們來說,一個孩子,遠比虛幻的愛情要來的重要。”
“我現在後悔啊!早知今日,以前何必玩什麼曖昧不清、若即若離啊……”
“哎。”
楚南歌聞言不由輕歎。
他何嘗不明白?
所以他和女人從不玩曖昧。
隻談不上,在隻上不談的人麵前就是個杯具。
天下男人這麼多,憑什麼人家就認準你一個?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看了看眼前的槍哥,再想想自己的情況,楚南歌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
他可不想槍哥的杯具發生在自己身上。
當你孤芳自賞大玩曖昧之時。
或許,你的情敵正在磨刀,或許,隔壁的老王也正在練腰。
楚南歌幽幽的點上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的眸光也變得逐漸堅定起來。
正當楚南歌堅定了心念,回過神來,想要安慰槍哥幾句之際,這時,他兜裡的電話再次急促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