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裡是女聲,聲音就像是農村拉風箱一樣沙啞。
旁邊似乎還有一個同樣難聽的啜泣聲。
楚南歌頓時想到了兩個人。
板磚和板鍬!
這兩個東翔學院行走的馬賽克,這段時間一直和槍哥不清不楚的,尤其是那晚槍哥喝醉被她們攙走後,楚南歌發現,最近槍哥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幽怨。
“槍哥走了?”
楚南歌突然心頭一驚:“難道……”
電話裡麵板磚哭哭啼啼,楚南歌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聯想。
莫非槍哥想不開尋了短見?
就像電視裡那些**後想不開跳樓的女大學生一樣?
不過,不太可能啊?
這都多久的事了?槍哥要想不開早就想不開了。
怎麼可能會在一個多月後才想不開?
更何況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對方是兩條恐龍,喝點酒、關上燈也是一樣的。
電話裡板磚情緒很激動,事情說的不清不楚。
楚南歌覺得還是去一趟比較放心。
“槍哥那邊似乎出了點兒狀況……”
此時楚南歌正大馬金刀的跨坐在白雪的老板椅上。
掛斷電話,他趕緊拍了拍懷中的白雪說道:“動物園開業的事晚些再說,我回宿舍看看怎麼回事?”
“樸未成出事了?”
白雪聽到槍哥出事,不禁有些驚訝,立刻輕盈的從楚南歌懷中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嗯。”
楚南歌點了點頭。
有白雪跟著也好,不然他一個大男人,也不知該如何去麵對板磚和板鍬。
兩人急匆匆趕向了東翔學院。
一進宿舍,就看到板磚和板鍬兩人,正並排坐在槍哥的單人床上啜泣著,那副傷心的模樣,就像兩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似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
看到二女長相,白雪頓時放下心來,三步並兩步和楚南歌走了過去。
“他走了。”
板磚和板鍬不認識白雪,麵對冷豔無雙的白雪,她們似乎有些自慚形穢,隻是低著頭、含著淚朝楚南歌說道:“還帶走了你們寢室所有的營養快遞。”
“啥?”
楚南歌聞言微微一愕,忍不住環視宿舍一圈,果然堆在牆後的十多箱營養快遞都不見了。
槍哥這是要搞哪出?他扛這麼多營養快遞出去又要做什麼?
最近千年殺小隊也沒有什麼任務啊?
楚南歌有些莫名其妙。
“我們打了他的手機,可是他的手機已經不在服務區,我們又委托彆人去H市找他,可是他也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