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大憨看起來非常疲憊,踏入寮房時帶著滿臉的不忿。
尤其是看到楚南歌正倚在床頭悠哉看書時。
他忍不住抱怨道:“楚大哥,為什麼咱們倆同時入門,同時進入膳堂,我被趙師兄他們使喚的像條狗,而你卻能這麼輕鬆呢?”
楚南歌詫然抬頭:“你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啊?”
張大憨茫然搖頭,苦著臉道:“今天下午我被帶到夥房,趙師兄整整給我安排了幾個人的活兒,整個夥房就屬我乾的最多,就算這樣,剛才臨走時,趙師兄還吩咐,要我以後給你端茶倒水、洗衣掃地什麼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
楚南歌本想說因為看你老實,老實人到哪裡都吃虧。
不過,他畢竟是做過總經理的人。
轉念一想,就悠悠改口道:“還不是因為趙師兄重視你!”
“重視我?”張大憨愣了。
“當然了,你可是下品靈脈,比我強多了,咱們倆個一起進膳堂,趙師兄當然要更重視你一些了。”
楚南歌微微一笑,接著道:“你沒聽說過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趙師兄這是覺得你是可造之材,想要培養鍛煉你,不然夥房那麼多人他為什麼不針對彆人?你不要覺得多乾活受委屈什麼的,這都是對你的重視,我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真的?”
張大憨本來還半信半疑,但聽楚南歌說的有理有據,頓時臉色就好了許多,再次高興起來,還不忘朝楚南歌說道:“楚大哥,你放心吧,等我當上執事弟子,一定會照顧你的!”
“那就多謝了,未來的張執事!”
楚南歌笑了笑,隨手指向了桌上:“對了,桌上的茶涼了,趕緊給我換一壺新的來。”
“憑什麼?”
“我這是在幫你,萬一趙師兄正在暗處觀察你呢?你現在乾的越多,將來前途越大!”
“呃……有道理!”
張大憨美滋滋的去泡茶了。
趁這個功夫,楚南歌整理起床上的木劍、秘籍、製服和令牌來,這四大件,可是他以後潛伏蜀山常用之物。
正在這時,張大憨端著熱茶走了進來,他似乎還沒來及辦理入門手續,看到楚南歌身邊這些東西,眸中隱隱有些羨慕。
不過,一想到自己這麼受趙師兄重視,他又覺得沒什麼可羨慕楚南歌的了。
“楚大哥,這柄木劍咱們用不了多久的。”
看到楚南歌穿上弟子製服,掛上身份令牌,又拿起烏木劍插在腰上,儼然一副蜀山正式門人打扮,張大憨眼饞的舔了舔舌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寒酸打扮,自尊心作祟下,忍不住岔開話題道:
“我聽和我一起砍柴的王師兄說,咱們蜀山弟子都是有本命飛劍的。過幾天,四大峰新入門的弟子之間就會有一場小比,考察大家劍道的基礎,選拔出可以修煉飛劍的門人,之後,掌教真人會親自出麵,帶領這些傑出門人去東皇劍陵求取本命飛劍!”
“哦?什麼東皇劍陵?莫不成這個東皇劍陵,就是蜀山劍派存劍之所?”
楚南歌微微一詫,旋即無謂的搖頭道:“獎勵飛劍這種好事似乎和咱們沒啥關係,應該是為三英二雲那樣的弟子準備的吧?”
“這倒也是。”
張大憨聞言頓時再次萎靡了下來。
就算蜀山劍派福利再好,也輪不到他們這些五台峰膳堂打雜的。
看到張大憨萎靡樣子。
楚南歌卻突然尋思起來:“東皇劍陵?求取飛劍?這似乎是一個提升蜀山劍派整體實力的好機會……”
楚南歌有了想法,可惜對東皇劍陵之事了解太少。
問了張大憨幾句,他也是懵懵懂懂。
楚南歌不得不暫時壓下了這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