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傲嬌這種性格真是相當要不得,一個內心憋死了也不說,一個弄不懂他倒底在鬨什麼脾氣隻能乾發愁,不但問題得不到解決,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大的矛盾。
敖湛想哄又不知道怎麼哄,隻能坐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望著他。
葉夏自己憋了一會兒也覺得煩了,隔著火光見敖湛慫成一團,黑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他莫名覺得這小師弟要是有一對狗耳朵,此時肯定已經耷拉下來了。
那個畫麵其實挺讓人舒適的,狗子太老實,就容易招人欺負,把他欺負得委委屈屈的,還不敢反抗,隻能老老實實地縮著爪子任人施為,怎麼想怎麼叫人內心滿足……葉博士又一次被自己的想象雷到了,人生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還有這種變態的嗜好……
他咳了一聲,皺著眉說:“去醫院檢查過身體嗎?”
敖小奶狗見主人……不對,見準媳婦終於搭理自己了,開心地飛快湊了過去,老實地說:“檢查過了,醫院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此時葉博士低頭仔細去看的話,一定會看見小師弟的影子旁邊,有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在搖來搖去,搖來搖去~
“那你這種情況時常發生?”葉夏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疑點。
敖湛心虛瞧了他一眼,開始編謊話,“也沒有,就是偶爾會這樣,醫生說可能是低血糖造成的。”
葉夏到底不是醫生,沒辦法判斷他是不是說了真話,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夜色漸深,透過窗戶,遠遠地還能看見遠處的天空被城市的燈光染亮,然而遠處的光線再明亮,也照不進這片森林。
夜晚是妖魔鬼怪們的狂歡時間,氣溫越降越低,葉夏覺得身上有點冷,敖湛連忙湊過去,熱切地說:“師兄咱們靠在一起吧,這樣暖和。”
葉夏也不矯情,大方地與他擠在一起,一邊問他,“你過來沒開車,是怎麼來的?”敖湛之前就說過他沒有開車過來,否則兩人完全可以先帶徐承天離開溫泉山莊,再找人來救其他人不遲。
敖湛說:“有人送我來的。”
葉夏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把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你來這裡究竟是辦什麼事?”
敖湛鼻子裡都是準媳婦身上好聞的氣味,又因為兩人離得太近,他耳朵裡都是媳婦說話時喘氣兒的氣音兒,說的話就有點不經大腦了,“來玩的。”
“敖湛!”葉夏怒道。
準媳婦的怒喝聲刹時讓敖狗子清醒過來,他連忙坐正身體端正態度,並試圖補救,“我開玩笑的,是我爸讓我過來找山莊的主人拿點東西,很顯然他今天並沒過來,我被放鴿子了。”
這話聽得出來還是在敷衍,葉夏十分鬱悶,看他的目光相當鋒利。
敖湛就如同所有妻管嚴一樣,不敢說假話,更不敢全說真話,隻能耷拉著頭頂兩隻大耳朵,可憐巴巴地瞧著他,一副全憑他發落的樣子。
葉夏真是被他整得沒脾氣了,還好葉博士情商雖然不高,智商還算超群,腦中快速閃過一個想法,他皺了皺眉,沉聲說道:“你說實話吧,到底過來乾什麼?”
敖狗子歪頭,裝傻道:“什麼實話?師兄你在說什麼?”
葉夏氣得對準他歪著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說話就說話,賣什麼萌!都二十幾歲的大男人了,你以為你才幾歲啊?!
葉夏深吸了一口氣,猜到可能是自己之前的態度,讓敖湛不敢再在自己麵前說實話了。他心裡有點憋氣,但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憋氣的時候,隻能拿出殺手鐧了,於是沉著臉說道:“你老實說吧,你到底過來乾什麼的?”說完又故意冷著聲音補了一句,“你不老實交待,以後彆叫我師兄了。”說完這話,葉博士故作冷臉把目光移向彆處,實則一直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小師弟的一舉一動。
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小師弟的反應並沒有讓他失望。
畢竟這個威脅對於敖湛來說還是很嚴重的,師兄那可是他的準媳婦,媳婦要是跑了,那他還不得哭暈在自家二十坪大的豪華廁所裡。
不過呢,會說話也是一門藝術,話說得不好那是災難,話說得好了幾乎可以解決世上一切矛盾和問題。敖湛也許智商不及葉博士,但論及情商,絕對高出葉博士不止一個層次。
敖湛內心認真琢磨了一番,說道:“不瞞師兄,說實話,我確實是為了守宮而來。”
“守宮……”葉夏琢磨著這兩個字,皺眉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敖湛說道:“師兄就當它是一種吸人……血氣的怪物吧,不瞞你說,我一直在追捕它,但它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了,我一直沒能抓住它……”
作者有話要說: 敖狗子:這媳婦呢,就是用來哄的~
願妹子們都能找到一個寵媳婦的老公/男票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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