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我的媽呀!
她她她她……她果然還是當了惡毒女配?!
薑糖以頭搶地,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劇情大神穿越大神係統大神我真不是故意的!是男主他先動手的!
親完後,顧連珹捏著手心,出了一把汗。他總覺得自己這是在占便宜,本來鼓起的勇氣被心虛衝擊得一乾二淨。
所幸,最重要的一句話已經說完了。
顧連珹伸手,動作輕柔的理了理薑糖額邊的碎發,“我知道你不是她。”
薑糖腦海中的呐喊戛然而止。
內心的小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薑糖:“?”什麼意思。
她頂著鍋蓋,悄悄支棱起耳朵。
“你跟她不一樣,我第一天就猜到了。”顧連珹還在說話。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真的和沉睡的薑糖對話。
薑糖:“!”
她又把頭縮回鍋蓋裡,眼珠子滴溜溜轉,牙齒細碎的咬著指甲,麵上表情驚疑不定。
難道自己第一天就被這個人識破了?
不可能啊?
她剛開始的時候明明記著掩飾自己的身份的,都是跟原主學的惡聲惡語。
心裡的小人把鍋蓋舉起,然後又脫手任由它落下,狠狠砸在頭頂上,好讓現在混亂的腦袋清明一些。
“薑糖,你還會離開嗎?”外麵的聲音還在說話。
但這句完了之後,整間屋子恢複平靜。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平靜。
內裡,薑糖內心的小人正在繞圈跑馬拉鬆,臉蛋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跑累了的緣故。
顧連珹內心的小人正在咚咚咚四處打鼓。
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卻誰也沒有困頓的睡意。
顧連珹的聲音消失後,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小人繞圈跑的動作頓住。
……
半下午的時候,院子裡突然熱鬨起來。
是三嬸子和顧保國來了家裡,顧保國脫下布鞋磕了磕土,“弟妹,再有幾天不就是國慶節麼,國慶節過後,上邊要來十幾個知青,咱大隊跟隔壁的七隊八隊打算開拖拉機去車站接人,你去當回司機唄?”
徐靜芳在跟三嬸子聊今天上午賣菜的事情,聞言扭頭看過來,“當司機啊。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正好我家連珹的腿好了,那天讓他去吧。”
顧連珹也是會開車的,在部隊跟運輸連的戰友學的。
顧保國磕沙子的動作頓住,一臉驚喜,“好了?咋這麼快呢?”
三嬸子拍了他一下,“會不會說話顧保國?這種事情哪還有嫌快的?”
顧保國從上衣兜裡摸了根煙,“我這不是驚訝麼?大夫先前都說不準連珹的腿啥時候能好,前倆月又說兩三年,這會兒突然就好了?”
“沒事。我也覺得這傷好得有點快,高興是高興,但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徐靜芳拍了拍心口的位置,“也是這幾年家裡都沒趕上過好事。”
“那你這可說錯了。”三嬸子咬了顆瓜子,頗有些不認同,“你家這一年的好事還真不少。”
顧保國側了側耳朵,也想聽聽都有啥好事。
“第一,連珹不是跟糖糖結婚了,這算不算一件好事?”三嬸子環視桌上的人,詢問道。
徐靜芳點頭,“算。”
三嬸子:“小敏升學考考了咱縣裡前幾名算不算?”
一直默不作聲的徐靜勇點頭,“算。”
三嬸子:“老三的工作定下來了,還是運輸隊的司機,這算不算?”
顧保國點頭,“那肯定的。”
“最後一件好事。”三嬸子揚了揚下巴,“連珹的腿傷這不是從有盼頭到徹底好了麼。”
徐靜芳一想,還真是!
“其實我覺得吧,這一年還差一件好事。”三嬸子說完,突然搖頭,表情似有不滿足。
“啥?”徐靜芳給三嬸子撚了一塊蛋黃酥,“你說。”
三嬸子三兩口吃完,又喝了杯乾槐花泡的水,頭微微前傾,眼神不自覺瞥向東屋,小聲道:“糖糖,這都跟連珹快結婚一年了吧,咋還沒懷上呢?”
徐靜芳:“……”這個吧,她也不知道該咋說。
總不能直說她倆現在還睡的倆被窩。
老覺得要是把這事說出去,在場幾個人都得認為連珹腦子有問題。
說不定不止腦子……
徐靜芳到底還是個顧忌兒子感受的老母親,在朋友圈裡敗壞兒子形象這種事情,徐靜芳下不了狠手。
但她心裡肯定恨鐵不成鋼就是了。
眼神往東屋瞅了瞅,徐靜芳尋思,得找個時間好好敲打敲打老大那個榆木疙瘩一樣的腦袋。
東屋裡頭。
被長輩們議論的倆人,顧連珹和薑糖大眼瞪小眼。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薑糖想到她‘睡著’的時候,這個人那一番話,臉蛋通紅,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都不敢直接和他對視。
顧連珹本來沒什麼反應的,他臉上長年沒什麼表情,有時候就連親娘徐靜芳都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但他一抬眼,看到了眼神躲閃,拿被角遮臉的薑糖。
顧連珹突然猜到什麼,唰一下,整個人從脖子到臉紅得徹徹底底。
偏他這一年多在家養傷,原本在部隊曬黑的膚色變白,這樣的變化自然暴露在了薑糖的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要甜了!
誰也不要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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