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鬆的紐約公寓裡,簡妮接到了“弗瑞局長”的電話:
局長:“錢鬆人呢?”
簡妮:“他說有事要出去一天,下午就走了。”
局長:“哦……那你為什麼還在公寓裡?”
簡妮:“啊?”
局長:“(╯?Д°)╯︵┻┻你的任務是監視錢鬆,不是當小媳婦!Whatareyoudoing?”
簡妮:“……”
她挺委屈的,她嘗試過追到樓下,打算跟蹤錢鬆,誰知道那家夥拐個彎兒就不見了,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局長(吸氣):“行了,追蹤錢鬆的事情現在也指望不上你了,待會兒我會派人去錢鬆家門口,你把他家的那一籠花栗鼠拿出來,交給我的人,聽清楚了沒有?”
簡妮:“Yessir!”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簡妮欲哭無淚——這下完蛋了,局長對自己的評價一定差極了,以後恐怕隻能乾後勤了,做個默默無聞的工具人,就是自己的結局了。
什麼超級特工,什麼後輩楷模,完了,全完了。
她走到鼠籠邊,看著籠子裡那隻精力旺盛的花栗鼠,還在做著需要打馬賽克的動作,不禁捂住了額頭。
這都第幾天了?這隻公鼠難道是機器打造的嗎?這也太堅挺了吧?
“唉……我覺得比起我來,局長更重視你們呀,幸運的花栗鼠們!”簡妮歎氣道,她非常不理解,一籠老鼠有啥好上心的,這樣的花栗鼠,寵物市場上不是到處都有得賣嗎?
難道就因為它夠堅挺、夠持久?
可是局長是男人呀,難道……
簡妮又想歪了,畢竟這裡不流行“吃啥補啥”、“壯陽”的說法,所以她也隻能想歪了。
她沒注意到,自從她和局長的電話掛斷以後,那隻大橘貓就不見了。
…………
10分鐘後,噬元獸蹲在公寓樓道裡舔著爪子洗臉,清理口腔。
兩個斯克魯人偽裝成的神盾局特工,已經在它肚子裡了。
一喵當關,萬夫莫開。
大橘:“我今日就不準你們帶鼠走,我睇下哪個夠膽煩我!”
………………
洛杉磯。
錢鬆孤身一人在大街小巷裡晃蕩,可惜實在沒遇到打劫的暴徒或者火並的黑幫,有些掃興地回了旅社。
真可惜,本來還想打秋風賺點小錢錢呢。
意興闌珊地坐在床邊,打開路上買來的一聽啤酒,咂咂嘴,味道還不錯。
“嘿!斯科特,你隻開了一間房也就算了,打呼嚕能不能彆這麼響?”錢鬆拍了蟻人的小腿一下,這家夥睡覺都不脫襪子,這可苦了剛剛恢複了嗅覺的錢鬆——那味兒太衝了。
更彆提那呼嚕聲……閉著眼睛聽,還以為裝修隊在用電鑽施工呢。
“oh!什麼?什麼響了?防空警報響了?火警鈴響了?我在哪兒?”斯科特驚厥醒來,猛然坐起,迷迷糊糊地左右觀望。
“eon!錢,彆開玩笑了,我好困啊……”斯科特說完,又倒下了:“彆打擾我吃霍普做的早餐,我給你留一塊三明治……”
霍普是他的曖昧對象,二代黃蜂女,漢克·皮姆的女兒。
“哈,還知道給我留點吃的?”錢鬆被氣笑了:“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這家夥不僅沙雕,而且警惕性也太低了吧?
不僅說夢話,還睡不醒?
真是一點超級英雄的素養都沒有。
當然了,人家以前隻是個吊絲,也許錢鬆對他的要求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