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食物”很敏感。
就身體本能來說,這個宇宙裡的一切,包括她的父親吞星,都是她的食物。
所以對於“食物”的氣息,她從來都沒搞錯過。
錢鬆身上的氣息,的確和人類不同。
剛才她隻是關心則亂,沒自己端詳,直到此刻,她才反應了過來。
她有點生氣,有種被人利用了感情的委屈感。
“我沒說我是人類啊,但我的確來自地球。”錢鬆笑著道。
伽娜塔想了想,她直到地球的生態很複雜,地球有史以來,的確有很多人形的非人生物出現過。
但是類似錢鬆身上這種氣息的,她從未聞到過。
“哎呀,我的伽娜塔大小姐,你如果實在對我感到好奇,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喝咖啡的時候慢慢說嘛。”錢鬆笑著道:“你再不去救你爸爸,他就要哭了喲。”
伽娜塔聞言一愣,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吞星。
果然,吞星此刻正臭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盯著錢鬆看呢。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伽娜塔回頭問道。
錢鬆眨巴了一下眼睛,反問道:“你剛才一出場,你爸爸就喊了你的名字啊,我聽得很清楚啊,怎麼了?”
“哦哦哦,沒什麼。”伽娜塔很尷尬,她疑心病上來了,對錢鬆說的每句話都有戒備心,所以才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
“那……那你叫什麼名字?”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伽娜塔問道。
“彆問了,他叫尤爾·發澤!”不遠處的吞星實在看不下去了,伽娜塔到底在搞什麼鬼?看上去簡直就是在跟那個家夥打情罵俏一樣。
再說了,現在也不是談話的時候——他女兒如此高調地出現在這格鬥場,高天尊肯定很容易就會察覺,到時候把他父女倆一鍋端了,可就鬨笑話了。
“尤爾·發澤……尤爾·發澤?!”和吞星不同,伽娜塔在地球上生活了好多年了,她隻把這個名字念道了兩遍,就讀出了其中的諧音梗。
這一瞬間,她徹底無語了。
這個依然死皮賴臉地躺在她大腿上的家夥,不占人便宜會死麼?
“尤爾·發澤,是‘yourfather’的意思麼?”伽娜塔黑著臉,低頭問道:“你告訴我爸爸你叫這個名字,是想做我爸爸的親爹?你想當我爺爺?”
錢鬆:“……”
好吧,他的確是為了戲耍吞星,才編了這麼一個名字,沒想到會被吞星的女兒揭穿了。
吞星又不是聾子,經過女兒這麼一解釋,他頓時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已經叫了錢鬆好幾十聲“發澤”了,頓時一張臉由黃變紫,由紫變灰,由灰變黑,比鍋底還黑。
“伽娜塔!快把我拖出來!我要親手打死他!”吞星怒吼道。
伽娜塔氣鼓鼓地推開錢鬆,誰叫她有解不開的地球情節呢?即便被錢鬆占了便宜,她也不會真把錢鬆怎麼樣。
但是,把老爹拉出來,讓他來教訓一下這個家夥,也挺不錯的。
畢竟,她看得出來,以吞星現在的力量,是殺不死錢鬆的。
她一邊像拔蘿卜一樣,把吞星拔了出來,一邊問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我叫錢鬆。”錢鬆笑著道。
吞星一獲得自由,立馬就朝著錢鬆衝了過來:
“錢鬆是吧?受死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