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樂子,沈公子到時候就知道了。”
玉南弦聽到院外有腳步聲,眼眸深邃,摩挲著茶杯,笑得讓人不明所以。
沈望舒沒他那順風耳似的本事,等人風風火火推開門看到是雲覓時下意識身子一僵。
畢竟他們二人談的事情實屬私密,不可讓第三人知道。
沈望舒臉色難看的很,卻暗暗裝作若無其事。
雲覓一進來就看到這詭異的場麵。她的前反派跟她的現反派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同一桌上喝茶。這融洽的感覺怎麼瞧,怎麼讓人覺得不對勁。
虎狼一家親?
“你終於來了。”
還是玉南弦先開的口,眼中含著調笑的意味:“跟那時候一樣。”
雲覓咬了咬牙。
她厚著臉皮忽略掉玉南弦的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兩人中間:“怎麼,不允許本宮來湊個熱鬨?”
“你們方才在聊什麼?不如講給我聽聽?”
雲覓看看這個,又看看玉南弦。眸光裡含著警告的意味。
就算我那時候對不起你又能怎麼樣?
你害我任務失敗,負債一千積分,四舍五入那就等於兩不相欠。
若是你還想再搞砸我這個任務,那可彆怪我發火了。
雲覓不知道,她此時的表情讓玉南弦想到了炸毛的小貓。奶氣的很。
她之前也露出過這種表情,那時他隻覺得整顆心臟都被雲覓填滿了。可玉南弦再看到這心心念念的模樣,卻並不覺得愉快。
以前雲覓炸毛是為了他,而這次呢?
玉南弦的眼神逐漸危險起來。
他不由捏緊了手中的茶杯,冷笑了一聲:“沈公子是以你男寵身份進府。為了表現正宮的大度,不被人善妒,所以我正在跟沈公子商議這房事以後該如何安排。”
“感動嗎,夫人?”玉南弦輕聲道。
雲覓臉色白了又紅,最後忍不住朝玉南弦錘了一拳頭。
“你亂講什麼?!”
玉南弦唇角扯了扯,那拳頭力氣聊勝於無,跟撓癢癢似的。
他存了心思逗她,說道:“怎麼?沈公子血氣方剛,你肯讓人獨守空房?”
“玉南弦!”
“哦?你說。”
“你跟我出來。”
雲覓不容他拒絕,扯著他的手就將人拽了出去。
沈望舒看著他兩人的互動,有些不解,更多是無奈。
玉公子跟這承歡公主二人之間的互動,可真有意思。明明對這公主寶貝兒似的護著緊,偏偏還要說這種毫無邊際的話,也不知到底是想膈應誰。
玉南弦跟人一出了門就甩開了雲覓的手,不同剛剛吊兒郎當,表情逐漸開始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雲覓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問道:“你在搞什麼?”
“管你什麼事。”
“你……”
確實,他們兩個人不同係統、不同任務,可以說是競爭者關係。站在這個角度來看,雲覓越慘玉南弦就越開心才是。可雲覓心裡就是很難受。
他怎麼能去跟沈望舒商量那種事情?
她咬著唇一言不發,眼眶登時間就盈滿了淚水,眼圈通紅。
玉南弦心頭一震:“你哭什麼?”
“你混蛋!”
雲覓被他一問,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玉南弦見她肩膀聳動起來,垂著腦袋,小聲抽泣,忍不住想去替她揩掉眼角正要墜落淚水,被雲覓一把手無情地揮開。
“你什麼意思?”雲覓喉頭哽咽,仰著頭問他,凶巴巴的。
玉南弦在看她哭時,就已經方寸大亂。他啞著聲,絲毫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