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弦饒有趣味的看著雲覓,勾著唇角笑了笑。
“我明日休息,不上班。”
玉南弦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帶你出去玩。”
“好。”
雲覓真是在這個地方都快憋死了,之前縮在承歡樓處理瑣事,現在又被玉南弦囚禁。
問她為什麼不掙紮?
嗬,傻子才想激怒玉南弦,她隻想活命。
玉南弦話鋒一轉看向沈望舒,道:“明日,你也同我們一起去吧。”
“這……”
沈望舒有些為難,笑道:“你們夫妻二人琴瑟和鳴,我不擾你們的興致了。”
“春月樓。”
玉南弦冷不丁的念了這麼個地方,沈望舒瞳孔縮了縮。
“要去嗎?”
玉南弦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沈望舒深吸了口氣:“去。”
三人說好了,玉南弦送雲覓回去,在路上她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春月樓是什麼地方?”
“你猜?”
“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雲覓捏著糕點啃了一口:“就憑這個名字,多半是個青樓。”
玉南弦笑了一聲:“那你還問?”
“你帶著我上青樓,不怕我那個便宜皇帝爹知道了,砍你頭?”
玉南弦仗著個子高,摁住了他的腦袋輕聲道:“不是我要去,你是強行帶我去,還要帶著你的男寵尋歡作樂。”
雲覓心底咯噔一下,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什麼意思?”
玉南弦半蹲下身跟她平視,說道:“反正你聲名狼藉,借來用用。”
“我……”
玉南弦說完這句話,笑得很爽朗。
雲覓氣得跺腳,這哪裡還有那時候當男朋友的樣子。
玉南弦大多數在府裡的時間都是陪雲覓渡過的,雲覓身邊的小廝、護衛,都被他支到了彆的院子裡,他養的那些暗衛也從來不會露麵,所以雲覓能說上話最多的也隻有玉南弦。
雲覓起先都不想跟他說話,憋屈的久了就喜歡往他身邊湊。
“這世界我又是短命嗎?”
雲覓看他在寫字條,百般無聊的問道。
玉南弦被她身體輕輕一靠瞬間墨跡暈染,他也沒有生氣,提筆繼續寫下去。
“那我可真是太慘了。”
雲覓捧著下巴說道:“下次我得提提意見,老是讓我死不死的,挺難受的。”
玉南弦瞥了她一眼,將筆放下。
“所以你要好好待在我身邊。”
雲覓轉頭看他:“那可奇怪了。你為什麼要護著我呢?如果我不在了,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很快就會通關的。”
玉南弦眼眸沉沉。
她總是這樣。
“你說呢?”玉南弦深吸了口氣,恨不得扒拉開雲覓的腦子好好看看她的腦補結構。
她到底是裝傻還是真的傻,不管怎麼說,這也太傻了。
雲覓搖搖頭。
玉南弦直起身子來:“滾一邊兒去,不要妨礙我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