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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覓。”
被點名,雲覓抬起頭,隻是看一眼就知道燕無歸想做什麼了。
他的眼睛像是深夜裡鎖定獵物的狼,幽暗深邃。
“我覺得你真是對我放心過頭了。”
燕無歸拉著雲覓的手往下摸,在觸及到的那一刻,他喉結滾動,忍不住發出歎息的聲音。聲音帶著勾子,激的雲覓後脊一僵。
“怎麼辦?”
燕無歸問她。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每次都這樣,燕無歸真的很頭疼。
上次從咖啡店出去後,第二天,他鼻子上就冒了一顆痘,全公司都在背地裡都討論副總最近是不是火氣過頭,欲求不滿。
燕無歸真想穿到上個世界,打自己一嘴巴子。
好端端的說什麼不到現實世界不做這種事情的話?
嗯?
這不是自掘墳墓,自討苦吃。
雲覓也不敢縮手,燕無歸慢慢弓著身,一言不發的將人扛到肩頭。
雲覓的浴袍已經完全散開了,她緊張地拉著燕無歸的衣服,眼一閉,心一橫。算了,反正早晚的事情,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不能做的。
一回生,二回熟。
燕無歸把人扔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一顆顆解著襯衫的紐扣。雲覓默默把散開的浴袍裹緊。
燕無歸喉結滾動,扯著自己的領帶下來,招了招手:“過來。”
雲覓直起身子,他用領帶隨即蒙住了她的眼睛。
雲覓眼前一黑,茫然地抬起頭。
她身體對外界的感知到達了頂點,耳朵清晰的聽見了皮帶解開的聲音,她咽著唾沫,聽到燕無歸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牽著雲覓的手,摸到了自己身下,說了一句:“受累了。”
“你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應該知道怎麼解決吧,嗯?”
雲覓滿手滾燙,上麵的青筋還在跳。
燕無歸摁著她的手不肯鬆,帶動著她的手做令他愉悅的事情,一隻手慢慢插進她的發間:“我發現你真是每次見麵都在挑戰我的底線,雲覓。”
“你是故意的吧?”
……
雲覓最後哭了。
不是疼的。
手軟,腿根疼。她捶著燕無歸的胸膛罵他不是東西。
這還不如直接做呢!
燕無歸真是持久的嚇人,一開始雲覓手酸地撐不住,他還不肯放手,最後手磨得都沒知覺了,這人還半點兒沒有變動。雲覓躲著不肯把另外一隻手讓他抓住,這人就開始換了彆的花樣。
當時雲覓人都傻了,特彆沒骨氣的求他給條生路。
燕無歸特彆傲嬌的說了一聲:“我就不讓你舒服。”
“好了好了好了。”
燕無歸壓著她的腿抹蘆薈膠,嬌嫩的腿被蹭的通紅,稍微一碰雲覓就直抽抽。
“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雲覓趴在枕頭裡哭。
“這不是你作的?”
燕無歸輕笑了一聲:“你明知道你就站我身邊,什麼都不做,我就受不了。你還要在家裡穿成那樣,還跟小狗一樣聞來聞去。我要是再不表示表示,你乾脆把我廢了吧。”
“什麼他媽的柳下惠,他不是不行,就是有賊心沒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