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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雙手是要做大事的,這些小女兒家的東西,不配讓姐姐操心。若是有什麼喜歡的花樣,隻管讓我來便是。”月嬈說道:“我也就這點兒能耐了。本是還能給姐姐跳個舞解悶,如今因為這個孽障也是跳不了了。”
“哪裡用得著你。”
雲覓摩挲著藥包上的紋理,說道:“我夫君還等著我吃飯呢,我先回去了。”
月嬈連忙起身被雲覓摁下來。
“不必勞煩了,我自己會走。”
月嬈眼巴巴的看著雲覓離開,絞著手中的帕子歎笑了一聲,所有的話掩蓋在唇齒之間。
雲覓手中捏著藥包,聞了聞,清清淡淡味道很是不錯。
就是怕……
雲覓不敢賭這件事情,藥包又怕丟了被月嬈看見,免不了讓人看著難受。
這種情節可是很常見的,指不定就被劇情套路了。
她回到宮中時雲覓的手指轉著那個藥包轉悠,燕無歸一眼就瞅見了,放下手中的折子問道;“那你是從哪裡順來的?”
“月嬈給我的藥包。”
雲覓爬過去說道:“她說看我天天害喜,讓我帶著會好受很多。”
燕無歸拿過來就扔到一邊兒,他誰都不信。
月嬈跟楚不休更不能信。
“以後這種雜七亂八的東西,不要接。”燕無歸囑咐道:“怎麼不讓全勝跟著?全勝若是在,定然也不會讓你接這玩意兒。”
萬一裡麵放一點兒什麼對胎兒不好的藥物,那豈不是。
燕無歸搖了搖頭,抽出來袖子裡麵的紙條:“這個東西,你看看吧。”
“看完了可以發表一下意見。”
好家夥。
雲覓呲笑了一聲,當了幾天皇帝,還真帶上皇帝的架子了,還發表一下意見。
雲覓跪坐在地上捧著臉:“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東西。”
雲覓顫開紙頁,瞥了一眼就直起了身子:“臥槽?”
這紙上寫著:醫穀醫聖獨孤婉兒已死。
“死了?”
雲覓皺緊眉頭;“不可能吧?”
那就更奇怪了呀。
雲覓翻來覆去的扒拉著紙頁:“如果是這樣,楚不休就更離譜了。”
他說獨孤婉兒把人耍了,所以他黑化了。
那他應該就去報仇才是。
雲覓連忙喊道:“全勝!”
全勝連忙進來,還是不太習慣自家皇帝跟個小姑娘似的,而那個貴妃半響的男人坐在高位上。
套亂了,套亂了啊!
“陛下。”
“算了……”
雲覓覺得一孕傻三年是有道理的。
她都忘了,如果楚不休黑化值真的降低,那她應該會受到係統來的消息才是。
沒有收到那楚不休還是黑化值百分百。
就這麼一想,雲覓嘴角抽了抽。
“陛下有何事?”全勝沒懂她算了的意思,雲覓深吸了口氣說道:“想吃桂花糕。你去給我準備。”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