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覓放下行李後就到了雲深給她的心理醫生家。
護士小姐姐說諾斯金教授正在跟病人催眠,讓她在大廳裡稍等片刻。
這個心理醫生看起來確實有東西的樣子。
雲覓一踏進來就察覺到了那種大佬的氣息。
這裡很多畫盯得久了,都會勾起來心理一些躁動。
房間中隨處可見綠植,魚缸,慵懶的貓。
雲覓轉悠了一圈,想起來自己開的咖啡廳,不知道薑俊賢還有沒有再開。
雖然她不懂這些,但是綠植跟貓是押對了。
書架上還有很多有關心理的書籍,不過都是英文或者意利文,雲覓拿下來,雖然看得懂但是看幾行就覺得犯困。
“我可以去看看諾斯金教授的治療案例嗎?”
雲覓實在等的無聊。
這個護士小姐姐也知道她是雲深預約的人,顯然還是給麵子的,囑咐道一定要靜悄悄的,不要打擾病人。
雲覓用流利的意利語應了下來。
這裡的地毯都是上好的羊羔毛,踩上去像是棉花一般軟。踏上樓梯,又拐了幾個彎,雲覓被引到了另外一個屋子裡,這裡是一個放映室。
這裡拜訪的都是經過病人允許,可以讓眾人觀看的。
有關抑鬱、躁鬱、雙重人格、偏執、強迫行為、夢遊,應有儘有。
雲覓挑了一部有關偏執的片子來看,這是一個病人的紀錄片。那個人對自己認為的事物有過分的執著。這是一個十七歲少年,他認為狗是一種來自地獄的惡魔,所以變成了一個虐狗犯人。
用殘忍的手段,害死了數十隻大小不同的狗。他是被警察送過來的。
諾斯金最後找到了他的根源,針對性地將他的記憶篡改了。
雲覓發現這件事情後,咬了咬手指。
原來記憶這種東西,真的能被篡改。
雲覓這麼想著,嘴裡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當然。”
門被推開了,一個身高一米九金發看起來十分浪漫的男人朝這兒風度翩翩走來,用很正點的中文說道:“人的記憶並不牢靠。可以添加,刪除,篡改是有些難。但對於我而言,還算簡單。”
“諾斯金。”
諾斯金朝雲覓伸來了手,雲覓也伸手過去,跟他禮貌的握過手後,問道:“那可不可以尋找記憶?”
“雲小姐,覺得自己記憶有缺失嗎?”
“嗯。大概?”
雲覓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好奇。”
“我們的診斷,會不會被第三個人得知?”
“雲小姐不必有顧慮。”諾斯金說道:“我會給你最**,最安全的地方。所有的後顧之憂,都不會有。”
“是嗎?”
雲覓挑了挑眉:“有沒有你不成功的案例?”
“你看起來像是來踢場子的。”
諾斯金笑道。
“沒有百分百的成功率,但是,我對雲小姐有百分百的信心。”
“如何說?”
“你猜,你現在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
諾斯金說完這句話,雲覓猛然間有些暈,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她心裡一驚,猛然看到了一道黑沉的鐵門。
“推開它。”
諾斯金的聲音就在耳邊,雲覓咬了咬牙。
她壓根想不起來自己是從哪裡上的套,被無聲無息的催眠,這讓她有些沮喪。
“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