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生蓮?”
“怎麼可能。”
“她是……”
斯諾金用強行的手段將雲覓從夢境裡給拽了出來。
所謂的強製手段,就是一杯冰水。
“你乾嘛啊!”
雲覓抹著臉上的冰塊,她今天又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什麼佛生蓮,那人明明都要說真相了。
雲覓咬牙切齒地看著斯諾金,斯諾金攤了攤手:“我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的ho
ey也很擔心你。我是經過了他的同意,才做這件事情的哦。”
“好得很。”
雲覓擠出了一個微笑。
“我們走。”
雲覓知道,再求斯諾金是肯定不可能了。他也怕擔責任,就在雲覓準備離開時,斯諾金好像得知了她的心理說道:“除了我以為,沒有人再能喚醒你的潛意識。”
“我也不會再幫你第四次。”
“人要活在當下,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斯諾金還沒說完,回應他的就是震天響的房門。
“你看到了什麼?”
“一個我沒想到的走向。”雲覓說道:“很有意思的記憶,不過拖他的福,給了我一個疑問。”
“我要回去做攻略目標了。”
雲覓握住了他的手:“我要回到現實世界裡。不擇手段。”
雲覓這句話,像是一個誓約。
她在哪裡感受到了委屈,仇恨。
這種情緒讓她現在都回不過勁兒來,滿腦子都是,回去,回去討回來公道。
燕無歸很久都沒見過這麼有鬥誌的雲覓了。
他笑了笑,揉著雲覓的腦袋:“我支持你啊。”
雲覓原本想著拖延拖延時間,能跟燕無歸走在一起,不容易。
可是,這個世界燕無歸不開心,她們極有可能會這輩子都在一起。
因為記憶裡,那些仙人的目光真是有趣極了。
是一種懼怕。
她要回去。
這種動力,催著她,比起來當時想要回到現實世界得到自由都強烈。
雲覓當晚就飛了回去,她告訴任新月不需要在安排什麼心理劇了,她不想拍了。
任新月望著手裡的合同,真當是個祖宗,這麼任性?
“合同都簽了。”
“違約金多少,我賠。”
“你到底想乾嘛?”
“做更重要的事情。”
“名聲不重要嗎?你接了又退,你讓外界怎麼看你?”
雲覓沉默了片刻:“那就接了吧。”
“那個尚憂呢?”
雲覓問到:“她接了幾部戲?”
“一部吧,聽說還在考慮。”
“讓她去接這戲,我要跟她一起拍戲。”雲覓說道。
任新月看了看自己手裡可憐兮兮,經費不多,劇本爛俗的心理劇,現在尚憂有更好的資源,人家能陪著雲覓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