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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你明明知道你家孩子有毛病,你非要送到學校來做什麼?”
“對啊,那孩子們打鬨,磕著碰著,都怪我們唄。”
人們議論紛紛,有著抱團地意思。
程湘北氣急了,終於說道:“我們家孩子很乖的。他都怕打擾到彆人,就一個人靜靜看書,怎麼會磕著碰著。”
“看書在哪兒不能看,為什麼非來學校?”
程湘北真的是沒見過這種無理辯三分的場麵,當場你你了半天,說不出來話。
雲覓點點頭:“說得好啊。”
“你們孩子在哪兒不能學習,在家學也行,為什麼非要送到學校來禍害彆人呢?”
雲覓端起來茶盞說道:“你們也挺可悲的,養孩子都不會。可算知道什麼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就在這吵鬨間門被推開了,外麵一個穿著貂的女人大搖大擺走進來。
“誰?誰要找家長?我兒子犯什麼事兒了,就非得找家長?不知道我們家長很忙嗎。”
女人一進來,看到自己腦殼冒青的兒子,那男孩子一看到自己的母親,哭的更狠了。
“媽。”
“誰乾的!”
女人當時就咆哮起來了,捧著自己兒子的臉:“誰打的我兒子!”
“我。”
雲覓舉了舉手。
女人咬牙切齒:“你憑什麼打我兒子。”
“你兒子金貴打不得?”雲覓挑著眉,打量著她的香奈兒包,跟價值頗貴的貂,以及脖子裡的大金鏈子,還有玉手鐲。
女人點頭:“對!我兒子就是金貴怎麼了?我告訴你,你要把我兒子打出來個好歹……”
“先不議論這件事情了。”
雲覓打斷了她的話:“在你兒子有好歹之前,我的乾兒子已經住院了。”
聽到乾兒子,程湘北怔了怔。
女人囂張跋扈,提著包出來:“要錢是吧?多少醫療費。”
“跟我談這個?”
雲覓覺得在這個世界跟她談錢的人,那得有多大的自信呐。
“那你想怎麼著啊。”
雲覓默了默,說道:“讓你兒子,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從醫院一樓到十三樓爬樓梯,給我乾兒子賠罪。再跪著爬個泰山吧,為我乾兒子祈福。畢竟你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
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羞辱過的女人當時就怒了。
這毒蠍心腸的女人,是要她兒子死啊!
“你知道是我是誰嗎?”
“呦,這麼大派頭。來,您給我報個名,我就今天聽聽是個哪個倒黴蛋位子坐不穩。”
本以為女人會說出來起碼一個當官的,沒成想,她報了一個雲覓再熟悉不過的人名頭。
“你知道京都元家吧。我兒子。”
“元家人?金碧輝煌的元家?”
女人立馬豪橫起來:“對,那是我侄子的產業。我侄子那是黑、道發的家。聽說過吧。”
“侄子?”
雲覓點點頭:“你們家是元家什麼產業啊。”
“餐飲。”女人說著:“我很忙的。我一個小時收入好幾千塊錢呢。”
眼看著場麵逐漸平和下來,校長也有些欣慰。
雲覓笑了一聲,問道:“這孩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