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嬸子,但是我現在已經不做陰陽了。”
雲覓一口回絕。
那鄰居嬸子淚汪汪的,頗有道德綁架那個味道了。
“還是怪我,這事兒還是怪我啊。”
“真不是的嬸子。”
雲覓深吸了口氣。
她緊緊蹙眉,說道:“那時候去農村,傷了身子。不太適合乾這個了。”
“不過要是小忙的話,我可以幫一幫。”
雲覓真的不想再鬨的風風火火了。到時候又被說什麼由頭,關進監獄可怎麼辦?
她的四合院,國營飯店,可不能便宜了彆人。
“事兒也不大。”
嬸子一聽她肯幫忙,立馬就不哭了。
燕無歸嫌惡的移開眼,其實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當時一直覺得雲覓做的一點兒錯都沒有。這些人,隻要牽扯到自己的利益,管彆人叫爹都沒有問題。
要是沒有用,就一腳踢開。
不過既然雲覓說出要幫的話,他也不會阻攔。
都由著雲覓吧。
“是這樣的。你知道咱們那邊兒的杉河吧。”
“嗯。”
“前年那邊兒的山掉了石頭,砸死了個姑娘,後來那個路口就老是不太平。好多人都在那邊兒看到了那個死了的姑娘。要是看見也就算了,那姑娘還跟人呢。時不時就跟到家裡。好多孩子都嚇得高燒不退。還有的孩子被嚇傻了。”
雲覓聽了一番,這個好處理。
“我今晚上去看看。”
晚上陰氣盛,但是晚上人少啊。
那地方越凶險,去的人就越少。
“就,還有另外一個……”
嬸子見她答應的這麼爽快,現在又開口,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臉皮子有些太厚了。但是沒辦法啊。誰也想太平的生活不是嗎?
雲覓耐心著:“還有?”
“還有就是那杉河,這兩年老是發水患。淹了好多田地。”
雲覓頓了頓:“這個應該向上級反映,到時候修河道,會好很多。”
“我們反映了呀。”
嬸子揣著手:“倒是說修呢,年年修,年年出事兒。”
“人都說,那河裡有水鬼呢。”
“怎麼可能。”
水鬼才會發水患呢,頂多就是拉幾個人當替死鬼而已。
“出事兒,是指什麼?”雲覓問道。
嬸子悄聲說道:“上次修河道,淹死了兩個人。後來就每隔兩三個月,就要淹死人。”
得,還真有水鬼。
“再後來啊,鬨得更凶了。有些人總是在岸邊兒能看見有個沒臉的姑娘在梳頭。也不知道咋回事兒。”
“我會處理的。”
雲覓說完起身,見那個嬸子還沒有動。她蹙了蹙眉:“還有?”
當時杉西被她清洗的明明很乾淨,留下來的應該都是良善魂,怎麼會這麼多?
“最,最後一件了。”
“你們就不會找個彆的陰陽先生看看?”
不能逮著一個羊在這兒薅羊毛吧!
“找了,人家不管。”
“為什麼不管?”
“說是,自己做的孽唄。那事兒……”
雲覓的目光已經深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