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延覺得這個話是挺奇怪的,但是半天挑不出來錯,隻能作罷。
雲覓養的崽子從四歲變成了八歲。依舊還是Q版的人物,隻有單薄的數字告訴她,這個孩子一直都在長大。
雲覓高考的那年。
雲延已經被導師挑中去做實驗了。
她跟燕無歸的“地下情”一直都沒有拆穿。
以往的畢業,體院總是會從三樓的地方沒完沒了的掉紙片。唯獨今年不一樣。
以前揚言當混子的特長班,各個出類拔萃,一表人才。
他們端坐在班級裡安安靜靜。
“明天大家就要離開學校,去高考了。今天是你們最後一次,坐在這個班級裡。相信這三年大家有很多感悟,我也跟了你們三年,你們的成長我都看在了眼裡。”
“其它的話不說了,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與君共勉。希望各位同學回去以後好好準備,考一個好成績。不要辜負你們這些年辛勤努力。”
班裡有同學哭出了聲。
他們從被放棄,然後被當成珍寶。走到了如今。
後來的紅榜上多了很多體院的學生。
之前不值一提的體院也成了眾人眼裡的一匹黑馬。今年體院會不會出有史以來第一個本科生,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能出多少,還是值得令人期待的。
“雲覓。合個照?”
韓笑晃著手機:“說不定以後就見不到了,這些年也沒跟你拍過多少照片。今天拍的照,我會讓我把打印出來,掛在我牆頭。”
“算了吧,什麼掛牆頭。又不是死人。”
“你胡說什麼呢!”
韓笑揚著手打她。
雲覓嬉笑的躲了一下,就在這長廊中,還是微笑著站在了韓笑的身邊,被她攬住手臂拍了幾張。就在韓笑指著上麵照片看是,發現了後麵的背景一晃而過的身影,愣怔了一下,轉頭朝那邊兒的樓梯看去。
“你等我一下,我有點兒事情。”
雲覓也看見了,不過不真切。
韓笑一路追著出去,看到遠遠的兩個背影,大聲喊道:“池欣!閆佩玉!”
那兩個少女轉過頭,她們已經沒有上學時期的稚嫩了,臉上跟她們有著截然不同的成熟。
閆佩玉當時懟的最狠,所以她愧疚也最多,率先開了口。
“沒什麼,明天就要高考了。聽說你們在搞畢業典禮,所以來看你一眼。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加油。”
池欣笑了笑。
“你們兩個過的還好嗎?”
她們兩個隻是相視一眼,抬腳往前走,伸著手擺了擺。
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啊。
韓笑留在了校園裡,所以隻能看著她們漸行漸遠。
雲延專門給雲覓挑了一套文具,囑咐著說高考需要注意的事項。
“這次高考題聽說是是金灣老師的卷子,應該難度很高。他出題比較喜歡出其不意,你有什麼沒有鞏固好的知識今天可以再看兩眼,對了。你高考誌願填的哪裡?你們老師說,華北學校跟清北都調取了你的資料,之前也有老師打電話來問。你兩個學校你想去哪兒?”
“我想留在中江。”
“沒出息的。”
“乾嘛要出息。我的朋友在中江,我的哥哥在中江。我這人其實特彆容易滿足,隻要我想要的都在我身邊,所謂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窩。我就不挪窩。在這兒陪著哥哥就好。”
“所以你報的哪裡?理工?”
“醫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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