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煉獄杏壽郎打斷了。
“不要說出這種話!”
就算身負重傷內臟破裂肋骨折斷,但是煉獄杏壽郎臉上那樣燦爛的笑容都沒有變過,“保護你們是我應該做的事,就算受傷也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現在能夠留下一命已經很好了,我們要感謝那位先生才對!”
說到這裡煉獄杏壽郎便偏過頭目光炯炯地看著不遠處正和猗窩座已經開始戰鬥的月牙,眼中燃燒著的是他身為炎柱的不屈意誌。
同樣,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也看向了戰鬥現場。
月牙手中的日輪刀閃著如同月色一般的銀輝,在揮動之時好像留下了一道銀帶,麵對猗窩座的一招招強大的術式他應對起來也好像遊刃有餘。
“好……好強!”
嘴平伊之助已經被月牙絢麗的劍法吸引了視線,呆滯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的確如此,剛才身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對上猗窩座都難有招架之力,但是不遠處的那個身材纖瘦的男人卻可以和猗窩座打的平分秋色甚至隱隱還勝過一籌。
“這是……煉獄先生你認識嗎?”灶門炭治郎認出了月牙手中的刀劍是鬼殺隊才有的日輪刀,於是下意識地詢問身邊
身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
“嗯!”煉獄杏壽郎應聲後,就在灶門炭治郎以為他認識之時,煉獄杏壽郎卻用爽朗乾脆的聲音說道:“不!我不認識!這樣強大的劍士我從來沒在鬼殺隊見到過!”
灶門炭治郎呆愣了一瞬,又轉頭看向了前方的月牙。
他有著超乎常人的嗅覺,當初就是憑著聞到的味道在人流如織的街頭認出了鬼舞辻無慘,現在他的嗅覺依舊好用,但是炭治郎卻奇怪的發現眼前這位憑空出現
的先生身上的味道卻並不似人類,但要說是鬼卻也不同。
但現在的重點卻並非是這裡,月牙揮動手中的日輪刀卷起旋風朝著猗窩座的雙臂劃去,尖銳的利刃刺破了猗窩座千錘百煉的□□就這樣順著傷口被月牙砍下了手臂。
現在日出將近,猗窩座即使想要和強者痛快一戰卻還是更加珍惜生命。
“破壞殺·腳式·冠先割。”
即使失去了雙臂猗窩座依然能夠使出自己的血鬼術,腳下綻開雪花一般的圖案,猗窩座揮動左腳朝著月牙的太陽穴狠狠踢去。
月牙早有反應,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格擋,硬生生被猗窩座踢了三米遠。
“你身上的味道,真濃鬱啊。”
月牙站定在原地,然後揮動著手中沾著猗窩座鮮血的日輪刀,語氣裡帶上了些許漫不經心的意味,看著猗窩座的眼神帶上了一點探究。
這個鬼,比在戰國時遇到的都要強大很多,無慘這個人居然能忍嗎?
空氣中血液的味道濃鬱,但並非是月牙的而是現在失去雙臂的猗窩座。
那順著傷口正往外潺潺流著的血液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月牙垂下眼簾,張開口輕聲詢問。
“告訴我,無慘那家夥,給了你多少鮮血。”
那股子味道熟悉的讓月牙想不在意都難。
聽到無慘本人名字被提及的猗窩座心裡一驚,帶著流血的雙臂就往後退,金色的瞳孔中滿是震驚的意味。
“你……”怎麼知道無慘大人。
猗窩座本想詢問月牙為什麼看起來對無慘很熟悉的樣子,但是還沒有問出口眼前的男人便又流露出一副興趣缺缺的神色。
“算了,不用問你了。”
猗窩座敏銳的察覺到了月牙從左側揮來的刀劍,下意識地將身體向後彎曲躲了過去。被割斷的雙臂猗窩座選擇了放棄,反正身為鬼這種傷口不痛不癢,還會長出來,但是命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太陽將要升起,猗窩座無心戀戰,轉頭就朝著漆黑的森林裡奔去,月牙本想追上去但是身後卻又響起了一聲呼喊。
“煉獄先生——!”
煉獄杏壽郎因為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昏倒在了灶門炭治郎身邊。
腳下一頓,月牙看著猗窩座消失在深林中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最後還是沒有跟上猗窩座而是轉身朝著灶門炭治郎的方向走去。
直到在灶門炭治郎麵前站定,月牙垂眸凝視片刻,低聲詢問。
“你……姓繼國嗎?”
灶門炭治郎:……?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自己少發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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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你是緣一的子孫嗎?
炭治郎:…
…?
緣一:……?
月牙:真是的,緣一有了孩子子孫為什麼不告訴哥哥呢?
緣一:……不,我並沒有。
炭治郎:……?
[來自明明沒有血緣卻和緣一長得很像的灶門一家]
你們是不是誤會我說的該死的都要死這句話了,我的意思是,該死的壞人都要死。
鬼殺隊的柱們都是小天使啊——就是受傷什麼的不可避免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