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說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呢!”司寧寧眨眨眼,抬步往屋裡走,“你快去洗吧,我困死了,收拾一下床鋪睡覺了。”
“嗯。”
徐淑華走後,房間沒有其他人在。
司寧寧看向窗戶方向,隱隱傳來談論、笑聲。
這個角度看不了外麵的人,同理,外麵的人也看不見她。
司寧寧小手一番,手裡憑空出現一條淡藍小碎花的空調被,很薄,但因為裡麵填充的是蠶絲,所以十分柔和。
所謂的床就是一層木板,硬得硌骨頭,司寧寧空間也還有厚實的被子,隻是原身行李就兩個盆、一個藤箱。
藤箱就那麼點兒大,要有人問起,空調被勝在輕薄也能糊弄過去,至於其他的,旁邊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大家都不是傻子。
把空調被墊在底下,司寧寧在藤箱裡翻了翻,扯出原身帶過來的床單,抖開一看,好家夥!
司寧寧直呼好家夥。
床單寬約一米二,霧藍洗的發白,七星連珠一樣的破了七個大洞。
想想也是,那個瘋女人能黑心肝的瞞著外人眼對原身下那麼重的手,會給原身好東西才怪。
現在72年,77年恢複高考,她就算中途沒有回家“探親”的機會,將來也總有回京市的那一天。
那個死女人,最好活到她回去的時候。
到時候,她非得幫原身出了這口惡氣不可!
司寧寧本來打算把原身的床單對折兩下當蓋被的,但是實在太磕磣了。
興致敗壞的把破床單收進空間,又一翻手拿出一條寬60、長90的小毯子,忙完這些,司寧寧再也忍不住了,打了個哈欠蹬掉鞋子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