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種子分量很足,她各自種了兩小壟,一部分正常澆水,另一部分則什麼額外操作都沒有。
如此種下幾種蔬菜後,司寧寧搬出之前買木柵欄,商家送的木質路標牌。
她在每個田壟前釘下一個路牌,在路牌上記上對應田壟都種的東西,澆水沒澆水等信息。
等下一次再進來看對比效果。
忙了一身汗,司寧寧進彆墅衝了個熱水澡,期間脫衣服無意掃了一眼鏡子,看清了她現在的模樣。
這張臉和她的臉幾乎完全一樣,卻又在細節上有絲絲的不同。
她的臉蛋偏圓,而原身因為各種原因,臉型是小巧的瓜子臉,美則美矣,又多了幾分無辜、弱不禁風。
柿子挑軟的捏,撇去原身小綿羊的性格先不說,就這張臉,難怪蔣月一路找她麻煩。
打散兩條村到家的麻花辮,花灑噴出水,司寧寧拉上浴室隔水簾。
她在空間忙碌,與此同時,外麵的時間也在流動……
下午五點半,第三生產隊,一群小夥子提著紅纓槍走在田埂子上。
嚴謹了一路,有人開口問道:“朗哥,不回家嗎?現在哪兒去?”
按照以往,尋完南邊的山腳就可以各回各家了,今天卻有些不同。
隊長沒有領著他們往隊裡走,反是朝著大隊外側的東邊去。
“……”走在最前麵的男人默了默,道:“以後巡邏多加一個點,把原來駱家那塊兒算上。”
沙沙啞啞的嗓音低沉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