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爾福少爺瘋狂的想象力將自己嚇死之前,聖殿內終於奏響禮樂,而在他視線可看見的廊道儘頭,出現了曼妙的女性身影,而不是新娘逃婚後拋在原地的頭紗。
感謝梅林。
郝樂蒂搭著父親大衛·豪勒的手臂,她身穿一襲美好的像是藝術品的複古婚紗,白色婚紗以三種不同層次的白色組合,帶來極致的羅曼蒂克夢幻視覺。
典雅的一字肩袖擺是帝政時期流行的小型篷起拋袖,以輕盈薄紗製成,在上臂圍攏,露出漂亮的鎖骨與光潔手臂。
而裹著她動人起伏與纖細腰肢的,則是珍貴且難得的純手工古董蕾絲,來自納西莎·馬爾福夫人的收藏,是些誕生於維多利亞時代的古董貨。
德拉科忽然很是嫉妒這些與郝樂蒂肌膚相觸的白色蕾絲,它們憑什麼能緊貼著她。
再向下,與古董蕾絲相連的,是浪漫至極的綢緞長裙擺,優雅且夢幻,又滿是英國古典風情。
而德拉科·馬爾福先生已經又開始咒罵起了“不讓新郎提前看見婚紗模樣”的見鬼傳統,他現在眼眶灼熱,仿佛下一秒就可能當眾落淚,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原來是個真真正正的愛情蠢蛋。
郝樂蒂踩在絲絨紅毯上,她努力使每一步都優雅平穩,可卻控製不住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她懷疑手上的捧花手柄都要被她捏的變形。
英國人的婚禮總是極為偏愛白色,郝樂蒂手上的捧花便是如此,象征“幸福歸來”的鈴蘭,株形小巧,卻香氣馥鬱,小巧的純白鐘狀花朵生長在綠色根莖之上,清新淡雅。
而點綴在鈴蘭之中的,是花語“純真,無邪”的白色小蒼蘭,以及象征“忠實婚姻”的常春藤。
這是德拉科選定的捧花,代表著他對郝樂蒂全然的愛與誓言。
而他此刻,終於能觸碰到他的新娘——
德拉科·馬爾福幾乎是急切的將郝樂蒂從她父親大衛手臂間奪走,大衛·豪勒眼含威脅的瞪了他一眼,而馬爾福少爺神色自若,令觀禮席上的不少賓客忍俊不禁。
好在同樣脾氣不佳的兩位男士,還知道這是婚禮現場,而第一次擔當證婚人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也及時發言,很快進入婚禮宣誓儀式。
“郝樂蒂·澤維爾·李,你是否願意接受以他為夫?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疾病或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我願意。”郝樂蒂回答的並不遲疑,可僅僅是零點一秒的時間都能令德拉科心生焦慮。
“德拉科·馬爾福,你是否願意以她為妻,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你都願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儘頭?”
德拉科幾乎是在斯內普教授話音未落時,便搶先說到,“我願意——”
斯內普看了一眼早早就將郝樂蒂的手給奪到手掌裡的德拉科·馬爾福,但依舊按照規程說到,“請將新娘的手交給新郎。”
明明應該此刻才將寶貝女兒交到馬爾福手上的大衛·豪勒,表情不算多愉快的回到觀禮席。
而德拉科·馬爾福在為郝樂蒂戴上戒指時,他的誓詞還在繼續,“你往哪裡去,我也往那裡去;你在哪裡住,我也在那裡住;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我向你承諾。”
馬爾福少爺全程向婚禮席客展示什麼才是真正的“恨嫁”表現,在證婚人斯內普教授發言之前,他就已經急切又徹底的吻住郝樂蒂。
而且完全將所謂的“輕輕一觸便離開”的傳統儀態給拋到腦後,反而熱情輾轉,將壞男人氣勢發揮的淋漓儘致。
在沉淪於他的蜜糖令他著迷至極的芳唇之時,德拉科·馬爾福腦袋裡想著——
為了能將郝樂蒂套牢的更緊點,他們得儘快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