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就意味著解脫!
易小米終於解脫了,終於無需和韓德厚有任何的牽扯了。
“撲通!”
韓德厚就那樣硬生生的跪倒在易小米的麵前。
“老婆,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吧。”
周圍的人都那樣看著韓德厚,韓家人和易家人都看到了,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了,韓德厚就那樣跪在易小米的麵前
“厚子你起來,你怎麼可以跪她,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跪她?”
韓母看不下去了,就要去拉韓德厚。
“媽不要管我了,就因為聽你的,我的家都被你搞散了。”
韓德厚的眼淚都下來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易小米心軟了嗎?怎麼可能?她就那樣抱著胳膊看著韓德厚去演。
要是她沒有看過書,或許真的就相信韓德厚有悔過之心了,然而看過書之後,易小米在清楚不過韓德厚這負心漢的樣子。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悔過,隻是沒有找到下家沒有找好而已。
易小米毅然決然的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
“厚子,你看到沒有,這女人真夠絕的,她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鬨離婚讓孩子沒爸了,八成在外頭有姘頭了……”
套路!
一切都是套路,開始各種詆毀易小米了。
易小米聽到之後,也不覺得奇怪。這道德綁架不成,就開始潑臟水了,無所謂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總之終於離婚了!
易小米和韓德厚離婚的消息傳到鄉下,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離婚?真的離了!在現在的鄉下無疑是個大新聞,這個時候的鄉下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沒事也就開始聊八卦。
於是乎易小米和韓德厚一時間就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人物。
這次離婚影響很大,很多農村婦人看到了另外的出路。
怎麼說呢?
在易小米之前是沒有本地人離婚的先例的,有的都是那些知青離婚,那些知青原本就是城裡人,離婚回家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農村本地人就不一樣了,哪有真的離婚的啊,跳水庫上吊的喝藥的倒是不少。
自易小米
開了這個口子之後,韓家村的好多大姑娘小媳婦身板都硬了起來。
尤其韓家的媳婦們那腰板就更硬了,比如韓母極為不喜歡的韓大嫂。
說起韓大嫂這個人早年在家當姑娘的時候也是一個知書達理,溫柔似水的人,娘家窮是窮了點,雖說她是個女子,爸媽待她倒也挺好。彆家嫁女都是要彩禮,她家嫁女還貼了嫁妝。
自從嫁到韓家之後,韓大嫂就徹底變了,硬生生的被生活逼成了潑婦。
沒有一個女人生來就是想當潑婦,隻不過生活所迫,彆無他法。
韓大嫂一連生了四個女兒,在時下農村沒有兒子,她一直被韓母所不喜,被其他人指指點點,然而她就去結紮,封肚不生了。
“大橘他爸,你說老四媳婦跟他離了,咱們之前跟她說好的,讓大橘去她四姐那裡學裁縫,還算數不?”
韓大嫂現在愁的是這個,韓大嫂有四個女兒,三女已嫁,大橘是她最小的女兒,準備招婿入門,才一直沒有說親,今年也有十七歲了。
“這個我咋知道啊,你說老四媳婦也真是厲害,你的腿到現在還疼著呢。”
韓大哥那天也參與其中,被易小米給打了一頓。
“你這是活該,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去摻和老四家的事情,現在弄成這樣,你就是活該。老四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你那老娘就是一個攪屎棍,要不是我能忍,我也跟你離了。”
韓大嫂現在也硬氣了,她發現易小米離婚之後,村裡人嘴上都說她事多,實則好多人羨慕她,可以說走就走,說離就離。
韓大嫂就是其中之一,她就沒有易小米的勇氣和魄力,當然也沒有那麼給力的娘家。
“說大橘的事情就說大橘,怎麼又扯到我們離婚上了,你都快五十的人了,還說這些。大橘這個事情確實有些棘手呢。雖然當初她答應了,但是兩家人鬨成這樣,難免會吹啊!”
“爸媽,什麼我不能去學裁縫了?那我怎麼嫁給大頭啊,大頭娘都說了想要一個會手藝的媳婦。你們也都知道會手藝嫁的都好。”
大橘從外麵打豬草回來,一回屋就聽到裁縫要學不成了,眼淚都要出來了。
會手藝確實嫁的好。
大橘大姐二姐什麼都
沒學,隻能嫁給泥腿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三姐跟著易四姐學了幾年裁縫就嫁到鎮上,二姐夫是個剃頭匠,日子就過得很好。
“能學,也不一定就要去她家學,要不你去鎮上你三姐那裡跟她學也是一樣的,還不用給錢。多好啊!”
“不要,三姐才不會教我呢,就她那性子跟她處不來。
大橘越想越害怕學不成了,一旦學不成她和大頭的婚事也就告吹了,她急死了。
“那我們也沒法,你四叔和四嬸離婚了,你爸也是厲害,還打了她,你讓我怎麼好意思開口?”
韓大嫂把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爸你……”
大橘氣的直跺腳。
韓大哥則是裝傻,不言語。
“你們不說,我自己去說,我去找四嬸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