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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周圍被打掃得乾淨整潔,完全沒有戰鬥過的痕跡。

中也疑惑地皺起眉。

源純:“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中也:“情報部的人啊。”

現在的中也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帶著人滿橫濱跑,四處支援。

源純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沉默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給太宰發了條消息:【你在哪兒?】

太宰沒有回複。

“有什麼問題嗎?”通過源純的反應,中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太對勁。

源純搖了搖頭。

“情報部有間諜混進去了?”中也眼神一沉,他叫來一個手下,吩咐他去查一下具體情況。

趁著中也跟下屬說話的空檔,賊心不死的源純又把波本威士忌摸了回來,這次她不往杯子裡倒了,直接對瓶吹,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

微涼的液體沿著喉嚨往下,一路灌進胃裡,隨後漸漸發暖,像燃燒的小火爐,簡直爽得一批。

“其實沒必要,”源純眨了眨眼睛,“我猜那人現在已經死了……”

“喂,你怎麼回事!”中也回頭看見酒瓶空了,氣得想打人,他把空瓶子奪回來,用它敲了敲源純的腦袋,“一眼沒看到就胡來!”

源純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我的酒量比你好多了,喝酒和喝可樂沒區彆。”

這是實話,源純確實沒醉,她的酒量千杯不倒,能喝趴下十個柱間,扉間都不得不承認酒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時候起作用的,並不是酒精,而是紛亂的心情。

源純是自願跳森鷗外挖的坑,這不代表她心裡沒怨氣,後來又跟太宰彼此試探幾句,意識到某種微妙的情感可能在萌發,讓她更有些無所適從。

怨氣也好,煩躁也好,其他亂七八糟的心情也好,總之這股情緒必須發泄掉,繼續憋下去,她不知道爆發的時候能乾出什麼事來。

找太宰會被話療得病情加重,找織田作會被噎死,找中也……算了吧,這麼憋屈,有一半原因是為了在他麵前不掉馬。

不如喝酒。

結果喝酒喝出了意外之喜,中也的到來不在預料中,且很可能是被某個缺德玩意兒坑過來的,但來都來了,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呢?

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不怪我哦……

源純趴在桌上,半張臉被陰影籠罩,她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逗純良的孩子,從某種角度說,也算是發泄了。

中也不同意源純說她的酒量比他好,並自信滿滿地表示他才是港黑酒量最大的人。

中也說這話的時候,他那六個手下在瘋狂交換眼神。

源純眼珠一轉,微笑道:“我不信,除非你展示一下。”

“這有什麼難的!”中也一拍桌子,氣勢豪邁地說,“上酒!”

服務員:“………”本以為能送走一個醉鬼,沒想到又來了一個。

“你們都回去吧,”中也對剩下的屬下們說,“今天辛苦了,早點休息。”

屬下A支支吾吾:“那個……中原大人……”

屬下B膽子比較大,直接湊到源純身邊,試圖勸解,“小姐,萬萬使不得,我們大人他——”

中也幽幽地看了屬下B一眼,眼神犀利,像出鞘的刀。

屬下B仿佛感到有無法擺脫的重力當頭壓下,他被迫閉上嘴,縮了縮脖子,轉身就跑。

一個人跑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緊接著也都竄得一乾二淨,就連服務員都在把酒搬上來之後,鄭重地將鑰匙拜托給源純,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源純用纖細的手指勾著鑰匙扣轉圈圈,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中也,“我覺得,你的屬下可能想告訴我——”

“不,他不想。”中也斬釘截鐵地說,他徒手開了酒瓶子,給自己倒滿一杯,毫不猶豫地仰頭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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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我現在就是後悔,特彆特彆地後悔……”

安室透:“前輩,你在哪兒?”

源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逗他去喝酒,如果我不逗他去喝酒,他就不會一杯倒醉得昏天黑地,大撒酒瘋,還把我按在桌子上@&*#……”

安室透:“………”

“發生了什麼事?”織田作關心地問。

安室透神色凝重,“我認為我們得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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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我按在桌子上逼我寫該死的數學題……”

自己喝醉了逼彆人學習!你說說這是什麼可怕的毛病!

源純苦著臉,在紙上寫下一串長長的數字。

耳畔傳來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隨後是“嘟”的一聲響,電話被掛斷了。

中也:“不許給那條青鯖魚打電話求助!”

源純:“我沒給魚打……唉,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作者有話要說:每當我想修改內容,就必定會被網審(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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