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 一轉眼就是新年了。
去年過年源純是睡過去的,而且因為那時她生死未卜,家裡的整體氣氛很壓抑, 誰都沒有心思放鬆,基本不存在過年那種熱鬨又歡樂的氛圍。
今年就不同了,源純蘇醒,健健康康活蹦亂跳,千手家又迎來了改革後的大豐收, 族裡的糧倉堆得滿滿的,每家每戶錢包都鼓了不少, 還有親戚上門拜訪……各種原因注定了這會是一個團圓的幸福年。
從接到漩渦家的親戚們開始, 柱間就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中, 隨著新年的臨近, 他的興奮也就表現得愈發明顯。佛間暗中觀察了幾日,一廂情願地猜測或許是因為漩渦水戶的緣故。
看看倆孩子站一塊多般配啊!男才女貌的!
然而這個猜測就像飄在半空的夢幻肥皂泡泡,被真奈婆婆無情地戳碎了——“你追你老婆的時候,天天跟人家打架,把人家按在地上揍嗎?”
佛間表情一僵,仿佛被無法下咽的硬物噎住了。
這理由太硬,完全沒法反駁。
真奈婆婆持續輸出:“而且又不是隻有柱間在揍水戶, 小純也在揍啊!你怎麼不覺得她和水戶天生一對?”
胸悶的感覺更明顯了, 佛間憋了好一會兒,憋出一句:“小純是女孩,哪能一樣……”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千手柱間你這小兔崽子!看看你把你妹妹帶壞成什麼樣了!
(柱間:我怎麼又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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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和源純並沒有在欺負水戶,而是水戶旁觀了一次千手家孩子們的“期末考核”後,主動提出想請他們幫忙訓練。
“期末考核”是在源純睡覺的那段時間裡搞出來的, 以前千手家有類似的修煉考核,但基本都是在戰場上完成的,一場戰役結束後,能活下來的小孩子就算畢業了,通過率很低,也很殘酷。
家族開始轉型後,接的大型戰爭任務幾乎沒有了,整年算下來也就隻跟隔壁宇智波家你死我活了一次,其餘都是小打小鬨。
雖然不打仗了,但長老們開會討論後一致決定,忍術體術該學還得學,而且要努力認真學,不能因為生活比以前好了就喪失警惕性,丟掉忍者原本賴以生存的本領。
用真奈婆婆的話說就是凡事都要有兩手準備,萬一哪天大名覺得千手家圖謀不軌,召集人手圍剿怎麼辦?總不能花錢去雇隔壁的宇智波來幫忙吧,絕對會被老對頭邊笑話邊落井下石的。
修煉考核因此被保留下來,修修改改,變成了期末考核。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族裡三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的孩子們統統進入學堂學習,主修忍術,輔修文化,六個月為一期,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每次考試都會出排名,根據名次高低發放不同的獎勵,獎品有家族珍藏的忍術,也有金錢糧食布匹等物質方麵的。
一學期結束之際,學堂會把平時小考和期末大考的成績綜合起來,給小忍者們評定等級,級彆從高到底分彆是A、B、C、D。等級並非一成不變,每學期更新一次,等級高的小忍者可以接複雜一些的任務,等級低的小忍者就隻能接簡單的任務。
聽扉間介紹完何為考核後,源純在心裡跟九喇嘛感慨:【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勞動人民的智慧是共通的。】
千手家的期末考核,不就是現代社會的期末考試嗎?
在橫濱要學習,來了忍界還要學習,由此可見,認真學習才是在各個世界立身的最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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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蘇醒的時候,下半年的學期剛剛開始不久,可佛間總擔心她身體太弱風吹吹就倒,讓她多待在家裡休息,不用每天都去上課。
源純樂得偷懶,平時光明正大奉旨摸魚,隻在月考的時候出現,戰績保持著比柱間弱一點,比扉間強一點的“中間狀態”。
扉間:“你這樣的是中間狀態,我們這些打不過你的算什麼?”
源純:“咱們三個,我站中間。”
扉間:“……”很好。
第二學期期末考核的時間是在漩渦家來拜訪後,水戶和其他漩渦小夥子們正好趕上看熱鬨,兩家的長老們也來參觀了,人挺多,據說場麵比上學期更隆重。
“啊,我好害怕,”源純抱緊九喇嘛,憂慮道,“要是在這種場合出醜,丟人就丟大發了。”
九喇嘛和周圍的小千手們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向源純投去鄙視的目光。
差不多行了啊!你抱怨這個就跟學霸說自己沒考好一樣令人生氣!將來走在路上會被憤怒的普通群眾集體套麻袋揍的!
不明真相的漩渦水戶低聲安慰源純:“放輕鬆,隻是考試而已,你肯定沒問題的!考完了我給你做點心吃!”
聽到有吃的,源純一下子激動起來,她雙手交握抵在胸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水戶,謝謝你唔唔唔——”
扉間看不下了,他用眼神跟水戶打了個招呼,從背後一把捂住源純的嘴,麵無表情地把她拖走了。
期末大考的結果仍舊毫無懸念,前三名還是被柱間、源純和扉間摘走了。
扉間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但柱間真心實意地認為第一名應該是他妹妹。
“我真的沒放水,”源純語氣真誠,“是哥哥你變得更厲害了!”
柱間沒開木遁前,源純欺負欺負他也就算了,柱間覺醒木遁後,源純要是還能在考核上勝過他,就顯得很不合常理了。
畢竟除了九喇嘛,沒人知道源純又是木遁又是輪回眼,完全是行走的BUG。
柱間望著源純欲言又止,眼神愈發痛惜。
小純有一雙比斑還要厲害的眼睛,但是她不能用,所以她才會輸給我。
這真的,太不公平了。
九喇嘛在假寐的時候聽柱間對它絮絮叨叨過好多次類似的話題,當時它默默翻了個白眼,非常想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