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圓圈(1 / 2)

抱錯兒砸了! 輕烏桃 8678 字 10個月前

據說那天小顧總把門上的亮閃閃水晶給砸壞了,至於是用什麼砸的, 大家都諱莫如深了。

不敢說, 不敢說。

而韓天遠出來的時候, 依舊一派儒雅溫和的風範兒, 穩得一批。

忙於跟老狐狸周旋的顧洛青終於沒有什麼時間繼續挑刺兒了,那份圖紙交上去後沒有再打回來。通過的消息傳來, 社團的成員們長舒一口氣, 這意味著有一大筆經費可以到賬。

陸溫安沒有居功, 跟幾位副社長商量, 決定把這筆經費設置成基金, 然後準備招新。

經過這麼一遭, 社團的幾位成員也開始對陸溫安刮目相看, 漸漸地理解了原社長為什麼要推薦他進來。

陸溫安則繼續低調地過著自己的大學生活。

到了期末, 北邊的城市已經開始下雪,而海城依舊溫暖如春, 陸媽媽掐著時間, 終於等到兩個孩子考完試,然後打電話給秦初, “寒假時間本來就短, 彆去旅行了, 回家的飛機票我已經幫你們買好,不可以誤機, 知道嗎?”

秦初一手插著褲兜, 嘴裡應著, “我們都多大了,媽,以後我們自己可以買票回來。”

本來他們是想坐著火車,慢悠悠地回去的,結果陸媽媽偏偏給他們買了兩三個小時就能抵達的飛機。

“這次例外,家裡有很重要的事情,及早回來,真的很重要。”

陸媽媽說得鄭重其事。

雖然外麵飄著大雪,但兩個南方的孩子都沒有打傘,推著行李箱就興致勃勃地奔赴機場了。

陸溫安穿了厚實的羽絨服,還戴上了手套,為了保暖禦寒,他是可以不在乎形象的,恨不得直接裹著大棉被就出來,原本纖瘦的美少年身材硬是穿成了臃腫。

潔白的雪花飄揚而下,在等出租車的空隙中,秦初伸出手,沿著陸溫安羽絨服的衣領,往裡麵扒拉了一會兒,才把陸溫安藏在裡麵的臉龐用手指托著下巴挖了出來。

秦初一襲黑色風衣,風度翩翩,手指冰冰涼涼,一摸上陸溫安的臉頰,才發覺他保暖措施做得確實不錯,這俊秀的臉摸上去都是熱乎乎的。於是他微微用力,用自己冰冷的手指腹揉搓起了陸溫安白皙的臉頰。

猝不及防地就吸到了外麵冷颼颼的空氣,還有幾片雪花落在了鼻尖,陸溫安抬眸抗議地望過去。

鼻尖紅彤彤的,眼睛也被凍得泛紅,精致得像個雪娃娃。

秦初愛不釋手地繼續摩挲著他的臉龐,嘴上很不要臉地說道:“給哥取取暖,你穿得多。”

陸溫安踢他的小腿,“可我這樣就冷了。”

“那你靠過來。”秦初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將他往自己胸口按去,直到陸溫安的一邊臉壓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的呼吸,全都撲在了他的心口上。

一路相伴坐飛機,依照陸媽媽約定的時間,終於抵達海城的機場。

海城是美麗的豔陽天,十幾度的溫度,溫煦如春。

陸溫安脫掉羽絨服,露出裡麵的長袖襯衫,跟依舊穿著黑色風衣的秦初一同走出機場。

陸家的車已經停在路邊等候,竟然是一輛空間寬敞的房車。

陸溫安和秦初對視一眼,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這時候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了,戴著墨鏡的陸爸爸一腳踩在地上,淩厲的麵龐上似乎也帶著一絲絲的無奈,暗示著他也是被迫。

“你們動作快點,彆磨蹭了。”

陸溫安忍不住問道:“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

陸爸爸很酷地揚了揚下巴,“上車就知道了。”

於是陸溫安和秦初兩個人懵懵懂懂地上了車。

房車的車廂十分寬敞,裡麵放滿了衣服,風格迥異,但大多以禮服為準,華麗又誇張。

秦初把衣架扒拉到另外一邊,騰出位置坐下,不可思議地問前麵開車的陸爸爸,“你們搞什麼,弄這麼多衣服在這裡做什麼?”

陸爸爸看著前方的路況,把車開得穩穩的,一派冷靜地說道:“你們挑件自己喜歡的,家裡今天來了很多客人,穿得體麵點。”

“那也不用這麼誇張吧。”秦初嫌棄地挑起掛在一邊的西裝禮服衣角。

陸爸爸搖搖頭,兒子啊,你不懂。

趁父子倆在對話,陸溫安靠在後座的椅背上,摸出手機偷偷給陸媽媽發信息:媽媽,你覺得我適合挑什麼禮服回家?

過了一會兒,陸媽媽回消息了:安安,白色西裝適合你!

陸溫安看著這條回信,了然地彎彎嘴角,他明白這是做什麼了。

旁邊的秦初還在不樂意挑選這些浮誇到極點的禮服,陸溫安扯了扯他的衣角,在秦初側過頭的時候,他騰出另外一隻手,極其自然地指了指一排衣服中的一件純黑禮服,“我覺得這件適合你,要不試試?”

秦初往後靠去,斜眼望去,然後轉過來看向陸溫安,“真的?”

陸溫安朝他認真地點點頭。

秦初就伸手,把這件禮服給拿了下來,準備穿的時候還又不太確定地問陸溫安,“真的穿上了啊。”

陸溫安催他,“穿吧穿吧。”

於是秦初坐在位置上,把這套衣服給換上了。

陸溫安手裡拿著蝴蝶結伸過去,“你轉過來,我給你戴上。”

秦初垂眸看了一眼,帶著水鑽的浮誇蝴蝶結,他微微睜大眼睛,“這就不用了吧。”

“要的。”陸溫安直接揪住他的領帶,將他扯到自己麵前。

雙目對上,鼻尖都快戳到對方了,陸溫安動作溫柔地把蝴蝶結打在了他的領口上。

秦初不太自在地伸手扯了扯,“這是做什麼?搞得要去什麼重要場合一樣。”

陸溫安心裡說道:是啊,確實是很重要的場合。

房車很快就開到了陸家的花園彆墅大門前。

今天這裡異常地熱鬨,不是人多的熱鬨,而是裝飾的熱鬨。

花園裡都是飄帶,一簇簇新鮮的花點綴其中,氣球和鮮花做成的拱門後麵是一條長長的紅地毯,儘頭是三層高的蛋糕和疊起來的香檳酒。

幾位熟悉的長輩和朋友已經笑意盈盈地站在兩旁等候。

秦初透過窗玻璃,看到眼前這些,他後知後覺地微微張大嘴巴,然後轉頭去看陸溫安,“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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