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老祖宗們都說兒女要孝敬老人,事事把個孝道擺在前麵。
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喬紅星和陳秀菊對喬登科就那個樣子,有他們這樣的爹媽做表率,喬建國自然是有樣學樣。
孝順這個詞,喬建國的腦子裡就沒這個概念。
“我也不管了!”
看到喬建國都走了,喬紅星又哪兒會留在這裡照顧陳秀菊?喬紅星在喬家,那可是真正的老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主兒。
侍候人?
不可能的!
兒子走了,男人也走了!
陳秀菊趴在病床上,嚎啕大哭。
她後悔啊!
可不管陳秀菊怎麼後悔,過去的日子不會重來。
……
陳秀菊的悲慘遭際,喬安好並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去探視,更不可能去照顧陳秀菊哪怕一分鐘。
這本就是她想要看到的!
報應,才剛開始!
回到顧家村的喬安好和楚笑,很快就將喬安好的東西整理了出來。
隻要武正平到了,她們就能很快將東西搬上車。
水庫邊上,顧家村的人還沒散去。
不少人都在等著,等著看會不會有魚浮上來。
明明水庫裡有魚,可這一條沒撈到,任誰心裡會樂意?
顧延壽在岸邊的大青石上坐著,眉頭皺得緊緊的。種種跡象表明,有魚在水庫裡,而且魚不少,都是大個頭。可是,撈不上來,說啥都是虛的。
“延壽爺,還是沒魚啊!”
幾個年輕漢子在水庫周圍轉了幾圈,啥也沒看到,真正是慌了神。
這麼多炸藥丟下去,就算是沒炸到大魚,小魚總得有幾條吧。可結果是,什麼都沒有。水麵上,雜魚都沒一條。
“延壽叔,蘆葦蕩那邊,那些個大鵝也不見了!”
大鵝,指的自然是蘆葦蕩裡棲息的那些丹頂鶴。村裡的人,更喜歡稱仙鶴為大鵝。
“啥?!”
顧延壽一下站了起來,望向說話的漢子,“那些大鵝怎麼不見了?”
“不,不知道啊!”
“好像,早上的時候,就沒看到!”
“延壽爺,咱們還是彆管這些大鵝了,還是管魚吧!”
“管個屁啊!”
顧延壽猛地吼出聲來,“那是丹頂鶴,縣裡都在看著咱們呢!”
“完了,完了,完犢子了!”
顧延壽整個人都慌了。
“延壽爺,會不會真的是那喬安好有什麼不對勁?”
“前些天,那喬家爺兒倆不是說,鬨鬼了嗎?”
“都閉嘴吧!”
顧延壽怒視說話的兩人,“如果還想有好日子過,就把嘴閉嚴實了!”
雖然他不知道喬安好到底是什麼來曆,可是昨兒出事後,派出所的人來的那叫一個快,還有李道忠說的那一番話,都讓他回味良久。
喬安好!
“對!喬安好!”
顧延壽的眼睛一亮,看向了不遠處的守庫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