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河住進寧府,跟著他的那些個兵除了一小隊人馬進了府,其他都守在府外,寧夫人安排完沈宴河住的地方後,再看看裡裡外外的那些兵,感覺不怎麼好的走了。
原本寧夫人是想去找寧黛說會話,問問她怎麼就跟沈宴河一塊兒從楊家出來,但走到寧黛住的小樓時,見屋裡燭火微弱,也沒人影晃動,想著閨女怕是也累了,又打消了念頭,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唯一隻期望的是,天早點亮,沈宴河早點離開。
寧黛那邊,洗過澡後,整個人神清氣爽,一時間也沒有了睡意,乾脆拿了本誌趣躺著消磨時間。
還沒看兩頁,忽然有丫鬟通稟說沈宴河找她,人在外頭。
寧黛差點以為聽錯了,這三更半夜的,這沈大帥不睡覺,跑來找她?
“告訴他我睡了,有事明天說。”寧黛這麼交代丫鬟後,繼續躺在窗邊的羅漢床上看書。
丫鬟很快出去回話。
不多時,又開門進來。
直到身影擋住了光亮,寧黛才皺著眉從書本裡抬頭,結果意外發現身前站的不是丫鬟,而是沈宴河。
他還穿著那身軍裝,筆挺挺的演繹著製服的誘惑。
她抬頭看了眼沈宴河,又轉頭看了看門邊,沒有丫鬟的身影。
這算什麼情況?是丫鬟背叛了她,還是回個話被沈宴河乾掉了?
“沈大帥,你這是?”寧黛坐起身,目光與他對著。
沈宴河目光將她一身單衣看了又看,心裡想著,他該對她負責了吧?
嘴角掛上笑,聲音低悅的詢問:“在看什麼書?”
寧黛直接將書往羅漢床中央的小幾上一放,什麼書名,他自己瞧一眼就能知道了。
放下書,寧黛主動問:“大帥,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一定要這個點找我聊的?”
沈宴河說:“確實有一事,要請教寧小姐。”
“哦,那不如去花廳坐坐?”
“不必。沈某人問完便走。”沈宴河跨前一步,製止寧黛起身的動作。
寧黛卡在羅漢床的床沿邊,本想下地起身,結果被他一個逼近,放腿的空間都擠沒了。
她隻好又將腿收回來,對著沈宴河乾瞪眼。
還不忘對愛國發表看法:“我怎麼有種沈宴河不睡覺跑過來,是要跟我撩騷的感覺呢?”
愛國想說她沒有猜錯,沈宴河是真的來撩騷!
可是他能說嗎?他不能啊!
好氣哦。
愛國隻能說:“帶魚姐加油。”
寧黛:“加油?加哪種油?”
愛國沒有跟她說明是加哪種油,沈宴河那邊先開了口。
沈宴河說:“寧小姐說我身負血煞氣,並非一般人家能承受,那沈某人想請問小姐,該如何是好?”
原來不是來撩騷,是來尋求破解他這掃把星體質的嗎?
寧黛看了他一眼,本著大師風範,高人精神,沉吟了下說:“法子有幾個,不過鑒於沈大帥地位卓絕,最方便的嘛,就是大帥多捐些香油錢,讓和尚啊道士啊,多為大帥念些經,消消業障。”
沈宴河輕聲一笑,忽然俯下身湊近寧黛,一張臉瞬間放大成寫真杵在寧黛眼前。
他笑著問:“那若是將寧小姐養在身旁呢?可也有同樣的效果?”
寧黛眨巴眼睛,好的,這下不用跟愛國溝通她也能確認了,沈宴河就是來撩騷的。
emmmm,竟然找她撩騷,真不知道這位沈大帥怎麼想的。
她可是個很正直的人好伐?
沈宴河望著寧黛眼裡塞滿了自己的身影,心裡高興,嘴邊的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