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麵結束了通話後,寧黛控製不住心情,又對著幾多疏狂的聊天界麵,毫不客氣的罵了聲“傻逼”。
剛罵完,聊天界麵突然再次跳入請求通話界麵,差點把寧黛嚇的扔了手機。
一看,請求通話的發起者還是幾多疏狂,寧黛不客氣的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這次當然是不接啦!
管他想要辯解,還是想要狡辯,她全都不感興趣。
直接將手機往床尾一扔,寧黛雙手攏抱著雙膝,忽然一臉弱小可憐又無助,語音淒淒的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愛國被她突如其來的情緒化弄的一愣,不解地問:“帶魚姐,你怎麼啦?”
寧黛乾脆乾嚎起來:“沒有好看的小哥哥,當單身狗已經夠慘了,冬天沒人暖被窩也就算了,怎麼還就招來這種不能碰不能吃的爛桃花!老天爺對我太不公平了!”
愛國:“呃……”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而得不到安慰的寧黛則放開了嗓門,對著空氣嚎啕著。
請求通話的鈴聲還在持續不斷的響著,寧黛聽在耳裡,嚎啕的越發大聲,不多時,臥室牆壁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敲打聲。
寧黛聽了一陣子,這才慢慢地歇下來。
手機的請求通話鈴聲也在這時候結束,繼而響起了手機來電鈴聲。
寧黛本來不想去看,不過她想起來幾多疏狂是沒她電話號碼的,所以爬過去看了眼來電。
來電的人是季川。
寧黛接通了電話,季川的聲音急巴巴的傳來:“我的姐,你怎麼啦?我怎麼聽到你在哭?你肚子還沒好?”
聽到季川的關切的聲音,寧黛這心情就開了閘似的,頓時更加酸爽了。
“是你在敲我的牆啊?”
季川回:“是啊,我剛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隻能敲牆了啊。你沒什麼事吧,需要我過來看看嗎?”
他這麼一問,又把寧黛引回了剛才的狀態,寧黛對著電話開始嚎啕:“季川啊,我心裡好苦啊!”
季川頓時被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我真的受不了這個委屈。”
“到底怎麼了?”
“我愛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是否像我一樣啊……”一言不合,寧黛就唱了起來:“啊,共蝦米,天地塞地……”
季川接不上話了。
唱就算了,還竄詞。
愛國作為聽眾,也被迫聽著寧黛兩三句歌詞就換首歌,最為佩服的,大約就是她能將唱的所有歌都竄成一個調調。
真是新一代k歌之王。
好不容易等到她唱到口乾,換氣的時候,季川忙提議道:“我的姐,要不明天我們去唱歌吧。”
寧黛想了想,勉為其難的說:“也好啊。”
“哎,那咱們明天唱歌去。”
寧黛又提出要求:“再來點小酒。”
“哎,沒問題,給你來點小酒。”
寧黛滿意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