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軒莫名感覺周圍氣溫驟降。
簡愉剛出門的時候,樓頂上就砸下來了一個花瓶,簡愉躲的快,但是花瓶還是和她的腦袋擦肩而過。
好不驚險。
簡愉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指尖湊到了一點殷紅的血,不過傷口,覺得三秒之後,愈合了。
隻要不是致命的傷口,都能夠愈合,這就是他們的特殊體質。
“你沒事吧?”冷子軒著急的跑過來,看著地上破碎的花瓶,臉色變得鐵青:“那些人簡直太不像話了!不對,這應該是有人故意的!”
冷子軒轉念一想,現在沒有人會無緣無故高空拋物,這麼高的地方扔東西下來,擺明是要砸死人的意思。
簡愉忽然軟綿綿地倒在了冷子軒的懷中:“帶我去醫院,對外宣稱,我受了重傷。”
冷子軒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要引蛇出洞的意思。
很快簡愉受傷的消息就傳開。
是故意傳揚出去的。
暗指背後的人心虛了,要故意害死人家。
簡愉躺在病床上,明明沒有任何事,腦袋上卻要纏著繃帶:“突然發現裝病也挺累的。”
冷子軒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趙梓辰那邊的人乾的。”
簡愉卻搖了搖頭:“未必,他趙梓辰不會想要我死,但是製造這一出的人,擺明了是想讓我死。”
她頓了頓道:“我想,應該是那個苦戀趙梓辰而不得的可悲女人,溫欣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