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輕女子,扶著一個俊美不凡,但卻渾身是血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走著。
有不少人看見了,但是都不願意上去幫忙,畢竟普通老百姓都為一日三餐奔跑。
沒空管彆人的閒事。
“都怪我,拖累了你。”臨淵有氣無力的說道。
簡愉搖了搖頭:“先彆說這個了,我帶你去養傷。”她扶著臨淵一直走,終於找到了一處破廟。
之所以不用瞬移將臨淵直接帶到安穩的地方,就是想讓他感受一下艱苦。
因為隻有這樣才會刻骨銘心。
“你的靈力快被吸乾了,而且在對抗那條龍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要養回來,沒有那麼容易。”簡愉說著,便要給臨淵療傷。
可是臨淵卻冷冷的將手收了回去:“你彆管我了,你自己也受了傷,留著點靈力吧!不然萬一遇到了危險,我沒有能力再保護你了。”
他聲音裡充滿了無儘的失落,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靈力全失,現在恐怕連一個身強力壯的凡人都不如。
這打擊,對於他這樣的人,何其巨大?
簡愉卻掰過了他的身體:“你是我的師尊,我不會放棄你的,你自己也不能放棄你自己,不然誰都救不了你,明白嗎?”
臨淵緩緩低下頭,久久不語,直到簡愉再次搖晃,他才勉強點頭,答應一定守護住自己。
他們在破廟中休息了一晚上,在這期間簡愉沒少給臨淵輸送靈力給他療傷。
這至少能暫時保住他的性命。
一直呆在破廟裡也不是辦法,所以第二天,簡愉就帶著臨淵去尋找彆的住處。
一男一女挨得如此親密,過路的人看見都以為他們是夫妻。
傳來的竊竊私語,讓臨淵感到臉紅。
那不自在的模樣,像極了良家少年郎。
這倒讓簡愉感覺像是輕薄了他。
“快走吧!”簡愉催促道。
他們加快速度,終於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家可以臨時落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