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愉道:“你提供的這個信息,有那麼一點點價值,所以可以跟我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她將一朵繡著玫瑰花的卡片遞給了沐月初:“想好了,就用自己的血將這朵玫瑰花染成紅色。”
沐月初顫抖的接過卡片。
目送著少女遠去。
心裡千般思緒,萬般湧動。
她已經有些弄不清,自己重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簡愉在回去的時候,殷離的那些下屬突然瘋了,一般地撲到她的麵前:“夫人,大事不好了,在回來的路上,主子被人擄走了。”
“我們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現在隻剩下不到13的人了。”
動手動得這麼快嗎?
也罷。
簡愉道:“沒事,你們該乾嘛乾嘛去。”
說完,轉身進了屋。
那些人聽後立刻追上去:“夫人,我們家主子現在性命攸關啊!你怎麼能是這樣的態度?”
簡愉道:“那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態度?當場暴怒,然後帶著你們這些殘渣殺上去,再把他搶回來嗎?”
“我自有我的對策。”
事情還並沒有脫離她的掌控。
…
昏暗的大廳內。
殷離被吊著綁在主位上,任憑他如何掙紮,身上的繩子就是不斷。
彆說想用蠻力強行掙開這繩子,就是給他一把鋒利的刀,也不可能將這繩子打開。
因為,這根本不是普通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