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簡愉現在的身份跟沐月初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跟受害者三人也是至親血緣的關係。
所以需要配合他們接受調查。
調查個毛線。
言夜沉當場就想運用手底下的勢力,將這件事情壓下來。
簡愉卻阻止了他:“沒事,我想去看看。”
到了警察局,主審的警官是一個30多歲的人,一身小麥色皮膚,那雙眼睛顯得有些深邃。
這人名叫端午,畢業於xx優秀警校。
這麼年輕就能做到這個位置,可想而知能力必定是十分優秀的。
“你的母親死了,兩個弟弟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你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嗎?”端午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簡愉。
可惜的是,他沒從這個女人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端倪。
原來他們在收到陌生消息,抓住沐月初之後,經過審訊救了沐家那兩兄弟。
雖然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好在還有一口氣在,搶救回來了,他們說,沐月初在這幾個月的期間,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放出來也沒什麼關係,反正現在沐家也敗了。
那兩兄弟也拿不到什麼東西。
今後恐怕隻能靠打苦工為生,也好不到哪兒去。
恐怕比死了更受折磨。
簡愉看著對麵的年輕男子:“沒有,若是你懷疑我跟這件事情有關係,應該拿出相關的證據,不然的話,在至高無上的法律麵前,不管你有多深的懷疑,一切都是空談。”
端午感覺自己的氣勢,包括語言的攻陷,對於麵前的少女,絲毫不起作用。
明明如此年輕,但卻透露著與年齡完全不符的實力,和氣場。
最後不管他怎麼問,也沒有問出什麼東西,隻好放簡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