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室內。
傳出了司清語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被吊在了房梁的上空,跟犯人一樣的被審訓著!
簡愉手執金鞭,一下一下的不留餘地的抽打在她的身上:“你操控臨淵對付我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啊!”
司清語痛苦不堪,鮮血直流。
現在她所承受的才是真真正正的痛苦。
因為靈力充足的簡愉,可是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這就是我回給你的大禮,喜不喜歡啊!”簡愉說著,抽的更加用力。
司清語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她咬牙切齒道:“嗬,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就隻有這點本事嗎?”
簡愉將手中的鞭子轉換為了金劍:“嗬,好戲還在後麵呢,你著什麼急啊?”
司清語臉上有了那麼一絲驚恐。
接著,她隻覺得臉上傳來一陣劇痛,鮮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啊!簡愉你不得好死!”
簡愉又是一劍:“我早就不得好死過了!”鋒利的劍不停的落在司清語的臉上:“你做初一不讓我做十五嗎?天下可沒有這樣的道理呢!”
因為現在司清語失去了靈力,所以這些傷害都是能真真正正的讓她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包括沒有靈力的身體,傷口也是不那麼快好的,必須等到所有的靈力都恢複以後才能得到瞬間愈合傷口的特殊體質。
所以,這一頓痛苦,她司清語是吃定了!
一天一夜後。
司清語已經滿目瘡痍,原本的高貴美麗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狼狽不堪,還有身上的累累傷痕。
而簡愉,則坐在沙發上喝著熱茶。
她打累了。
休息一會再收拾這個賤人。
而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