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以後,簡愉就看見了,臨淵一副有趣的模樣打量著她:“你是要玩欲擒故縱嗎?”
簡愉道:“絕大多數這類文男主的設定都是比較偏執的,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而且比普通人要強上很多。”
“所以我這麼做不僅不是自尋死路,反而是在加深他對我的執念,我越說讓他休了我,他就越不可能休了我。”
臨淵道:“我倒覺得這種不是偏執體質,是犯賤體質。”
的確是這樣。
說好聽的叫偏執,說難聽的就叫犯賤。
愛你的你的,你不珍惜,不愛你的,你視若珍寶。
簡愉躺上了床,把臨淵給擠到了床鋪最深的角落裡:“一邊去。”
說著還拿了一個枕頭,放在中間:“這是楚河漢界,你要是敢越界的話,我就直接把你踹下去。”
這一幕。
不由得讓臨淵想到了當初,他靈力儘廢雙眼瞎掉的時候,簡愉也是用這樣的方法和他同床共枕。
雖然什麼都不能做,但能躺在一起,他已經滿足了。
這次是簡愉先睡著了。
臨淵緊緊的盯著簡愉的睡顏,心中充滿喜悅,不一會,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道尖叫聲,將簡愉吵醒。
“王…王爺,你怎麼在這?”
聽聲音好像是伺候的小丫鬟的聲音。
簡愉起身開門,就看見宣城夜依靠在房門前。
看樣子是在這裡守了一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