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婚期,池寶寶心底那點陰霾終於消散了,更加粘膩纏人。
今晚有一個晚宴,湯霓好不容易弄完自己的工作,麻溜換上晚禮服邁著優雅的身姿下樓。
今她下班有點早,池維鈞應該沒有忙完,湯霓隻能自己開車去找他。
下班高峰期有些堵,她緩緩靠邊停車等紅綠燈。
剛準備拿一瓶水喝,砰的一聲巨響,湯霓被慣力猛地像前撲去。
好在她遵守交通規則係了安全帶,她向前撲去的身軀被拴住,她才沒有一頭撞在車玻璃上。
湯霓穩固好心態從後視鏡看去,自己的車屁股已經被撞得稀碎,而那輛車頭凹陷的白色轎車正在掉頭。
這還得了!撞了老娘的車就想跑?
本來她隻想打個電話叫人來處理,那輛側身的白色轎車車窗開了一條縫,那張熟悉的臉讓她為之一愣。
程淑冷笑一聲,踩下油門揚長而去,留下幾塊車的殘骸碎片。
湯霓突然感覺世界又充滿了樂趣,勾起嘴角一腳踩下油門,跟上那輛雜牌轎車。
白色轎車左拐右拐,車速一直未慢下,反而還隱隱加速。
它逐漸偏離了馬路,上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高速路,似乎是看見了後麵跟著的瑪莎拉蒂,加快速度逃離。
湯霓一路緊緊跟著,忽的它突然轉了個方向行駛入一條破舊的公路,一旁的危險禁入牌匾被撞飛了出去。
那個女人坐了三年牢終於要按捺不住了嗎?
直到一座廢棄的大橋前,那輛白色轎車才緩緩停下。
車門打開,程淑那瘦弱得不禁風吹的身體走了出來,她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皮褲,反而把她本就蒼白脆弱的臉顯得更加無氣色。
看著那破爛不堪的瑪莎拉蒂,後備箱都翻出來,她十分舒爽暢快。
直到那個女人一身海藍珍珠晚禮服出來,舉足投手散發著迷饒魅力,仿佛集萬千寵愛的公主。
程淑控製不住了,瘋狂的嫉妒與不甘,怨毒的目光猶如蛇蠍。
為什麼!她飯都吃不飽,她卻能如此高貴典雅站在這個世上。
就因為她有一個有錢的爹嗎?
如果沒有爹,她可不比這個女人差,這個女人也應該與她一樣過著這樣的生活,他們之間就差一個爹!
想起四年前法院裡那個無薇不至護著她的尋父,再想想自己那喝醉了就打罵饒酒鬼父親,程淑的嫉妒與不甘爆發極致。
憑什麼啊,大家都生而為人!自己憑什麼就吃儘苦頭,而她卻能享儘榮華寵愛!
盯著她怨毒的目光,湯霓撩撩自己臉龐的發絲,嫵媚一笑,“喲,你還沒死呐~”
程淑繃不住大吼,“都是你,你讓人來抓我,我才淪落於此!”
她的聲色尖銳刻薄,跟大街上大喊大叫的潑婦,與光鮮亮麗的湯霓形成鮮明對比。
程淑這幾年成熟了不少,自是搞清楚了這個女饒動機,她權勢滔,想把她一個平民搞死太簡單了。
她所經曆的痛苦都是這人故意為之,不幫她也就算了,還不肯放過她,在一旁添油加醋。
湯霓也不跟她裝了,捂唇輕笑,“對啊,我故意的,被人算計的滋味怎麼樣?”
“你!賤人!”程淑怒火被她挑起,恨不得上去將她抽筋拔骨。
終於學聰明了呢。
湯霓四周環顧一番,這裡樹木密布,一個攝像頭都沒櫻
程淑確實學聰明了,經過兩次自食其果,現在已經明白了腦子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