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霖無言,這青白日的,她從正門走進來不好麼?翻窗翻習慣了?
張開雙臂接住她撲過來的身形,撫著她柔軟的發絲:“怎麼了。”
把臉埋進他的懷裡,湯霓舒服歎息一口:“我已經和母親要嫁你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提親。”
付霖還沒反應過來她了什麼,愣了愣,突然一股極大的喜悅衝擊著他的內心,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把她摟緊,恨不得抱起來轉幾個圈圈:“明?”
嗯?聘禮不用準備,良辰吉日不用選?而且他隻是一個世子,不需要過問靜安王嗎?
不懂他的腦回路,湯霓索性不理:“隨便你。”
付霖眼角彎起:“好~”
湯霓被他的一笑迷了眼,微微一笑百媚生的其實是他吧,原本就很妖豔的臉龐被他這麼一笑更魅惑了。
咽了咽口水,沒出息的臣服在顏值的誘惑鄭
抱著她躺在軟榻上,付霖撫摸著她的腦袋:“昨日因何事如此匆忙離開?”
湯霓眼珠子一轉,扯起慌來不打草稿:“我想起我哥晚上要來檢查我的家規,急急忙忙就離開了,抱歉。”
他不明所以,湯霓也覺得正常,便跟他到來:“因為犯了錯,被罰了一百遍家規,所以才有接下來的事。”
付霖不明的其實不是這件事,而是她都已經及笄了,她的兄長怎能隨意闖入她的閨房。
或許是他們家感情較好吧,這麼想著自我安慰。
不過還是有些不適:“長大了就不要讓兄長進你的房間。”
湯霓不解:“為何?”
見她單純的性子,付霖無奈揉揉她的腦袋,給她普及知識。
知道男子不能隨意進女子的閨房,湯霓想起那個闖入她房間吃她的智障。
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回想起被何浩支配的恐懼,湯霓連忙拉住他的衣袖:“我今晚在這裡睡好不好?”
付霖訝異,見她囧著一雙眼睛,促狹一笑,微微勾唇:“沒問題,你不怕你家人發現你不見了麼?”
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來找她,在丞相府,他們就連飯都是各自在自己房裡吃。
除了楚流閔偶爾會來找她玩,或者楚母找她相親,基本她一都在房裡度過。
湯霓將腦袋靠在他身上,有些愜意:“不會的。”
當晚
湯霓真的就在這裡睡了,洗了個澡出來,一股腦撲進充滿他男性氣息的被窩裡。
被窩裡早已有一個人在等她。
兩人相擁而眠。
深夜,付霖閉著的眼眸睜開,看著懷中饒睡顏。
某個女人睡覺也不老實,一條腿都快踢到他頭頂了,拉扯中露出滿是吻痕的肩膀。
付霖撫摸著這些痕跡眸光晦暗,無發怒痕跡,反而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那雙迷饒桃花眼微挑。
傻乎乎的,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用身體暖好她周圍的溫度,起身穿衣走出房門。
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麵前單膝跪地,等候他的差遣:“主人。”
“去金庫把之前準備好的聘禮收拾一下,明日重新送往丞相府。”
“騎曉兵準備得怎麼樣了。”
“回主人,準備完畢,還差暗士沒有召集完成。”
瞳眸狠辣,她想要的,所有人都要雙手奉上,如果不,那麼就去死:“不服從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