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熾熱，猛地上前擒住她的唇。
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次元空間。
湯霓掙脫他唇的掌控，推著他作亂的大手：“等會等會！”
攴景抬起頭，銀色眸光帶著一絲不明：“嗯？吾很想你。”
他銀色雙眸泛出委屈，拽著她的衣袖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湯霓無語，捏著他的俊臉，調笑學著他的語氣：“吾也很想你，話你之前的那個諸神之戰是真的假的？”
他似乎忘記了，皺著眉回想：“應該是真的。”
？？？
“你當時在怎麼還應該，話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一個神了嗎？”
攴景閉上眼睛，靜靜的感應。
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一分鐘。
“我隻感覺到西方還有一個神，百萬年前的神明多如牛毛，現在竟隻剩一道強大的力量了。”他有些感慨的樣子。
聽他這麼，看來諸神之戰是真的。
不過……
“那是你贏了還是西方那個神贏了？”
到這個，攴景挑眉：“吾並不好戰，沒有參加那場戰爭。外麵還有一個神，那定是他贏了。”
原來這種世界級戰鬥也能不打的啊…
看他渾身神聖的光輝，一張滿是憐憫眾生的聖父臉，好像不喜歡戰爭也沒那麼奇怪。
不過他既然沒被外麵那個神一起解決了，足以證明他實力絕對不低，總得來還是實力證明一牽
想到他毀滅世界，湯霓又開始疑惑不好戰的他為什麼會主動發起進攻。
這麼想也就問出。
他又陷入了回憶，湯霓也不急，百萬年的記憶不清楚也不奇怪。
攴景一臉純真的回憶著，心底慌得一批。
這件事在這具身體裡最為清楚，當時是一個帶有目的的女孩接近什麼都不懂的光明神，最後背叛了他。
光明神一氣之下再也不相信人類，不過這還不足以讓他毀滅世界。
在那個女孩欺騙了他的感情之後，一群人類卻在指責他不滿足他們的願望，畢竟人類一直在供奉他。
神自然有神的驕傲，不容許螻蟻的指手畫腳，索性打算把這個世界淨化了。
這件事什麼都不能讓她知道。
那時候他還沒放靈魂碎片，完完全全是光明神本人做出來的事，諸神之戰也是在之前，都與他無關。
不過她不知道，所以這個鍋死死的扣他頭上了。
思索了一刻鐘，攴景鼻尖蹭蹭她的鼻尖：“人類自作主張供奉吾，卻來指責吾不滿足他們的願望。”
剪掉前麵的那一段，簡直完美。
怪不得他每次見到除她以外的人類都帶著一絲不屑，原來是這樣。
其實他的也不無道理，神忙著呢，哪有空來幫人類實現願望。
“話供奉你，你能得到什麼嗎？”淘瓷一臉疑惑。
她記得，人間有這麼一段話。
神因信仰而存在，神存在人類心鄭神近在咫尺，卻也難以相識。
“也不是什麼都沒得到，吾能增加信仰之力，自身神力更加純粹就是了。”
能得到力量啊，那為什麼還要毀滅呢，偶爾幫一兩個凡人讓他們更加努力供奉不就好了？
湯霓摸著下巴冷靜分析。
攴景聽到她的心聲，不屑嗤鼻：“那點信仰之力都沒有吾一根頭發絲能力強，吾要不要都一樣，隻有低等的神需要靠凡饒信仰存活。”
不單單是這個位麵，而是所有的位麵，沒有穩定力量且獨立的神都不配稱之為神，簡直玷汙了那些自身實力在位的真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