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鷹獸痛鳴,他的爪子上五條痕跡,是一隻五階獸,所以才能在溫斯迪的威壓下煽動翅膀。
溫斯迪狹長的瞳孔配合著幽綠的眼珠子,冷血意味十足,也不管自家雌性還在旁邊,一口咬斷鷹獸的脖子。
鷹獸本來還靈動有意識的眼睛翻起白膜,至哢嚓一聲,眼底的色彩死寂一片,無聲息躺在身邊。
湯霓冷眼看著,沒有什麼感覺,伸出手給暴怒的木愣子順順毛。
好吧,鱷魚沒有毛……
一隻龐大猙獰的鱷魚嘴邊沾著血液,被一個女孩軟軟的捏著柔軟的鼻子,有種奇怪詭異的氣氛。
湯霓四周環顧一番,發現所有獸基本上都趴在地上臉色蒼白,有一瞬間懵逼,“他們怎麼了?中毒了?”
溫斯迪沒開口,收回威壓過來心疼的抱著她,看著流下紅線傷口,自責自己的失職。
見他眼角都有些紅了,滿臉都是懊悔,湯霓無奈摸摸他的臉頰,“彆傷心,我不是過我是醫師嗎?”
溫斯迪頓住,想起之前她用奇怪方式使傷口迅速愈合的能力,眼前一亮。
他滿眼都是催促她治療傷口,湯霓也沒再讓他擔心,拿出聖光給自己治愈。
看著傷口恢複白皙柔軟的肌膚,溫斯迪滿意,低頭愛不釋手的吻著那片肌膚,“以後不準離開我身邊了,會有危險。”
收回威壓後,獸可以從地上起來了,石岩部落的人已經傷痕累累,反觀邪獸們一個個凶悍莽撞。
這會兒,邪獸們都不敢輕舉亂動了,警惕看著那個護著一隻雌性的男人。
溫斯迪淡淡瞥了一眼,抱著自家媳婦兒轉身就走,一點也沒有要樂於助饒意思。
邪獸們鬆了口氣,看著那隻美麗的雌性逐漸遠離,他們暗自可惜了這隻最美的,也就毫不顧忌的繼續掠奪。
能組成邪獸組織的獸人大多都是實力強大追求自由的,他們以掠奪為樂,發情痛苦了就會去抓雌性釋放**,餓了就搶奪食物。
而傾向於安居樂業良好村民的實力就低了一些,因為實力擺在那,想狂都不行,隻能老老實實好好過日子。
這一批的邪獸太過強大,最低的有三階,最高的五階也有三四隻,怪不得敢大白明目張膽實施搶奪。
首長是一隻禿鷲,此時也是傷痕累累,看著自己的部落死的死,贍傷,他悲痛欲絕。
最後的希望寄托在那道高大的身影上,他情急大喊,“求求你幫幫我們!我們會報答你的!”
湯霓此時去的方向正是閣娜家,聽到聲音從男饒肩上探出頭。
溫斯迪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混亂不堪鮮血淋漓的戰場,微微蹙眉低頭看自家雌性。
場麵的血腥殺戮沒有讓湯霓有一絲動容,反而伸出手指數了數邪獸的人數,“二十幾隻獸,打不過。”
溫斯迪一頓,對她的語言有所不滿,“我打得過!”
懷中的女人瞥眸,語氣嚴肅,“你打不過!”
“……”有一種否認叫你老婆覺得你打不過。
見他眉間露出委屈,湯霓歎息一口,“你打得過,但是你不可能毫發無損,你不怕疼,我會心疼,所以你不能去。”
溫斯迪怔然,原來是這樣,她並不是覺得他不夠強大,保護不了她。
心間泛起漣漪,俊臉蹭蹭她的腦袋,“好~”聽你的,不受傷讓你心疼。
在橫屍遍野是地方,他們這邊在冒粉紅泡泡,首長聞言都差點跪下了,“求求你們,你們不是要找親人嗎,我們全體可以幫你一起找!隻要你們出手。”
這時,部落去捕獵的一些雄性回來了,看到自家變成了這樣,懵逼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