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姐,我做的不好嗎?”林姨不敢置信發問,她忙得不得了為什麼就得到這樣的待遇?
湯霓輕咳一聲,有些無奈,“你做得很好,是我的問題,這是您這個月的工資和年終獎,湊個整一百萬。”
林姨看著麵前的支票,沒了一開始的怒意,擔憂道,“姐你這是…”
畢竟她也來這裡四年了,多多少少都有些感情。
況且姐給她開工資每個月工資三萬八,比常人家的不知高多少倍,她今年也才四十二,正常工作她還能乾十八年多攢點呢。
湯霓摸了摸鼻子,敷衍搪塞,“我要把這間房子賣了回齊家老宅住,林姨今最後一任職,就幫我把外麵的園丁女傭的工錢也結了吧。”
林姨聞言失落,當個保姆這麼高工資她當然還想繼續跟著乾啊。
可齊家老宅裡絕對不會缺人,多少人擠破頭想進去,哪裡輪得到她。
忙活完到現在已經是下午,林姨為她做了最後一頓飯便拎著行李離開了。
整間彆墅沒有多餘的人了,湯霓放心大膽讓溫斯迪熟悉這裡。
他就裹一條浴巾,白她實在不好意思讓他就這樣出來亂轉。
瞧著他眼冒光亮興致勃勃的樣子,他應該也挺喜歡這個地方的吧。
然而某個男人開心的不是這個,而是…
鼻尖微動,這裡有她的味道~那裡也有她的味道~整個屋子都是她的味道~
嗅著嗅著,嗅到了正在喝湯的女饒麵前。
湯霓推著他的臉,一隻雞腿塞他嘴裡,“乖乖過來吃飯!”
溫斯迪眨巴眼睛,乖巧坐在她身邊等待投喂。
湯霓無語,喂了一塊雞翅,看他咬得骨頭嘎吱響,腮幫子有些鼓鼓。
沒想到鱷魚也可以萌起來,長見識了。好吧,她男人自帶軟萌屬性,哪怕再剛硬的人也撒嬌賣萌易乒。
熬到深夜,外麵的路燈已經滅了,尤其她這裡是獨棟,方圓幾百米內廖無人煙。
湯霓牽著自家男人走到大門前,指尖泛起光亮,世界牌在指尖旋轉。
溫斯迪偏頭看她,瞥見她指縫夾著的牌,頓時明白了她一定有辦法。
他的雌性真厲害,什麼都能做。
用門之鑰都沒事,用個世界湯霓無所畏懼,牌麵翻轉扔向空中,世界化作一道光環震開,覆蓋在他們頭頂上。
下一刻,四周的叢林被塗上紫色,那仿佛像是渲染出來的畫像般,忽的紫色隨風飄浮了。
四周已經不知不覺從草地樹木變成了薰衣草海洋,一條清澈的河水將世界對半切開,三層式彆墅也不知不覺占據了薰衣草海洋的一角。
湯霓摘下幾根薰衣草嗅了嗅,“六月,薰衣草盛開的季節。”
用薰衣草撓了撓某個好奇觀看的男人,湯霓輕笑出聲,“歡迎來到我的世界,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溫斯迪幽綠眼眸閃閃發亮,輕吻她的發際。
互相依偎親呢了一會兒,兩人出去到了外麵。
看著麵前的平地,兩人相視一眼,湯霓默默拿出門之鑰。
位置有點偏,兩人一傳過來就站在樹上。
湯霓無語,看著下麵差不多十米高的地麵,毫不猶豫抱緊自家老公。
完犢子了,沒聽鱷魚會爬樹啊,他們該咋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