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湯霓喘著粗氣蹭蹭他的腦袋,一個個唇印落在他的俊臉上,“老公彆怕,是這迷霧搞的鬼,這些都是你內心深處最恐懼的幻覺。”
“什麼?”某個男人驚詫,身子還是沒有挪開半點,隱隱還享受的把臉湊過去讓她親親。
湯霓毫無保留道出自己所知的事情,“我和你好像隔開了,還和幻想的你吵了一架,因為你居然讓我走山路。”
按道理來,他如果也有之前位麵的記憶,一定不會如此輕易上當。
她抬了抬滿是泥土還硌紅的腳丫,碎石嵌進肉裡的疼痛明顯,把某男看得內疚。
精靈因為有翅膀,所以幻化出來的服裝根本沒有鞋子這個玩意兒,蒙若西斯給她幻化時自然而然的也不變出鞋子。
他覺得自家伴侶的腳美得窒息乾嘛要包起來,索性給她掛上腳飾,她不會飛行蒙若西斯自然也有想到,隻不過他覺得他不會離開她,沒想到竟還是讓她受傷了。
他單膝跪地捧著她的腳低頭作勢要吻,湯霓趕緊掙紮抽回來暗暗使用了聖光,“踩地上了,臟…”
蒙若西斯扯回她的腳丫,皺眉不悅,“你不臟!”
渾身上下隻有他能碰,隻有他碰過,難不成她還他臟不成?
反正已經淨化過了,還有治療,湯霓也就大大方方讓他用精靈之吻了。
治療過後,他抱起她圈入懷中,“以後,我不離開你的視線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穿鞋了。”
某個男人對她的話百分百信任,此刻聽到她幻覺裡發生的事,他心裡愧疚難受,想要為自己求個繞又覺得彆扭。
嗬,幻化也不知道幻化像一點,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彆的事把媳婦兒忘了,怪不得媳婦兒會如此迅速識破。
這麼想起來他也發現了端倪,她往日那情動溫柔還在記憶深處,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留戀的轉身離開。
而且,彆人啥都信啊。
對了,蒙若西斯驟然想起那個怪物,得到安撫的荊棘藤又暴動了起來,“吾會讓他付出代價!”
湯霓茫然看著突然狠戾的男人,任由他抱起自己踩在巨騰上升高。
包圍著靈石山的藤蔓褪下,露出了慘不忍睹的靈石山,被藤蔓捆絞成了破爛。
雖植物是軟的,可不要命硬剛起來威力也不容視,看,好端端一座山脈變成了麻花,還有這方圓草地樹林被摧殘得不成樣。
周圍沒有迷霧了,樣貌也儘情展現,那些想一把傘的樹葉子是心形的,肥大的樹身也就頭頂那一塊扁的地方有葉子,長得怪異又滑稽。
有點像熱帶雨林裡的植物,湯霓盯著樹上凝結的果實砸吧嘴。
這果子模樣類似於火龍果和菠蘿。
蒙若西斯的注意力沒有在她身上,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在剔透的靈石邊上尋找著什麼。
任憑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一枝花來,仿佛那隻釀成他痛苦慘劇的貓是他臆想出來的,這裡安靜得好像隻有他們。
蒙若西斯薄唇緊抿,沉思片刻這才勉強轉移注意力去看懷中的女人,“在看什麼?”
循著她的目光看去,他這也才注意到這個地方的模樣。
他對這異域另類產生了一絲興趣,便也沒有在理會,植物對他來在平平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