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紋身的邰奕看起來舒服了不少,奶起來衝擊力直衝靈蓋,湯霓很是滿意摸摸他的臉蛋。
之前他頂著那恐怖的紋身撒嬌,她有一種和壯漢在嚶嚶嚶很像的錯覺,反正挺彆扭的。
畢竟是刻在肌膚裡的東西,就算洗也不可能恢複原來的樣子,他的肌膚有了永久性的損傷養不好了。
湯霓氣得又想打他,邰奕已經熟練平她懷中,親自讓她消氣,
直到他傷口養好了,羅秉才組織了一場派對,ktv唱歌喝酒去。
很久沒有一起玩了,邰奕自然不會拒絕他的邀請,既然他要去必定帶她去。
湯霓無奈,趁晚上保姆睡覺時偷偷和他翻牆出去。
感覺跟這兔崽子混久了,她都被帶壞了。
對於他們來,夜生活晚上十點鐘才剛剛開始,搖曳的燈紅酒綠,舞池狂歡夜。
湯霓冷漠臉坐在卡座上,看著一批又一批的酒,以及開香檳的男生。
今卡座上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大多都是酒局塑料情。
邰奕剝著花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死守在她身邊,彆人來跟他敬酒微點頭碰杯喝下。
羅秉拿來了好幾種夜店裡常玩的遊戲道具,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揮動著骰子,“姐,骰子會玩不?”
夜店裡的骰子最常見的無非就一種。
湯霓磕著瓜子,湊近他大聲,“猜點數?”彆怪她,這dj震耳欲聾,她不想這樣話沒人聽得到。
“對。”
“來吧。”
總共三人要玩,羅秉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帥氣男孩子。
那個男孩子被她的臉驚豔到,端起自己麵前的一杯酒來到她麵前,微微揚唇表情示意。
因為聽不到人聲,基本上夜店裡能少話就少話,湯霓看出他的意思端起酒杯跟他碰杯。
碰了杯禮貌來不喝完一整杯,也要喝半杯,基本上酒吧裡人人皆知的規矩。
湯霓仰頭準備喝半杯,一隻手扶住了她的杯子,耳邊男韌聲,“喝一口得了。”
她還是喝了半杯,見他幽怨的目光揉揉他的腦袋,“姐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放心我有分寸。”
和她一起玩的是兩個男的,邰奕鼓起腮幫子奪過一個骰盅,“我也玩。”
四人猜點數輪著叫,誰輸喝一杯。
大家都是出來放鬆的,玩遊戲難免有輸有贏,湯霓一開始不是很熟練輸了三局喝了三杯。
沒辦法,雖然她知道這玩意兒的玩法,可算起來也有個幾萬年沒有玩了,能有個記憶已經不錯了。
邰奕的臉越來越臭了,一輪下來聽到她喊十二個六,打開骰盅看著自己的四個二,“十三個六。”
羅秉果斷打開骰盅,他的隻有兩個六。
邰奕二話不拿起酒開喝,都不用開盅順勢搖散骰子。
湯霓還沒發現他為自己擋下了死局的骰子數,還在慢慢摸索研究,反正她不會醉的。
她熟練掌握過後殺回去,剛剛還在開玩笑口渴的羅秉頓時被灌了一瓶酒,在場三人無一幸免。
本來這個就是各自為局的遊戲,就算多人也不例外,三人總算是感受到了來自女饒神秘力量。
酒吧一共十件酒,喝完剛好是淩晨一點,邰奕有了些醉意,臉微紅傻乎乎的坐在那裡。
本來好的KTV唱歌自然是不能少的,羅秉領著一群人搖搖擺擺上了酒吧的包廂區,那裡早就有開好的ktv。
要走了,某個男人身子一軟,倒在她的懷中像隻貓兒般輕蹭。
湯霓隻得扛著他起身,少女被少年以身堵在角落,那雙緊扣的手臂讓人一看就感覺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