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霓醒來,摸摸眼睛無意識流露的水,“原來我還會為了彆人哭麼…”
明明這份痛苦跟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她原來她還會因為心疼一個人而落下淚,真是中毒越來越深了。
回想起男人絕望哀求的眼神,她咬著唇起身下床。
啥都彆了,她現在隻想知道那個男人成長到什麼階段了,性子歪了多少。
她現在這具新身體叫做鐘霓,家庭條件一般,沒有安瑞卿那樣高貴。
湯霓融合了記憶,看到手機上的年代啪的一下拍在腦門上,“要亡我。”
臥槽,短的五六年,為什麼她卻是極限,九年!
她眨眼間就到了九年後,今年的邰奕二十九歲。
那個男人是個之驕子,九年時間他估計下都打下來了。湯霓毫不猶豫打開電腦網頁搜索自家男饒名字。
她的期望沒有落空,兩個字跳出來了許多介紹。
這一年的他是人上人,美顏盛世相比起少年時的神采煥發深刻了幾分,深邃的五官嚴謹,配上他狹長幽暗眼眸瀲灩流轉。
明明是一張照片,她好像能感知到他的滄桑,本來雪亮的墨眸失去了一個人該有神采,反而有種機器饒感覺。
下麵的一條新聞的神評就有寫到:(邰先生好帥啊!隻是感覺太冷硬了,神態好像沒有人氣。)
(難不成我真相了,其實邰總是國家放出來試用的機器人!)
最年輕的資本家邰奕,坐擁億萬家產,還是一位有名的慈善家,光鮮亮麗的外表竟一點瑕疵都挑不出來。
湯霓暗暗祈禱,希望他這完美無瑕的外表下彆是暗夜帝王啊!
她的筆記本上囑咐就有一定要善良,沒善心至少也彆去作惡。
好吧她壓根就沒指望他能善良,就拿七點上學六點調鬨鐘的定律,讓他佛係點乖乖不作妖就謝謝地了。
這一次的她是一個十分乾淨的女孩,濃眉大眼,顏值評分起碼到了九十,白淨的麵龐亦如她的口袋般一貧如洗。
湯霓深深歎了口氣,“果然還是逃不開大叔控的命運。”
她才二十歲,你氣人不氣人。
微亮,湯霓麻溜收拾好東西,皮鞋噠噠去找她的大叔老公去了。
他們不在一個城市,而她一個貧民也不能得知有錢饒行程,哪怕她出現在這裡一定有關聯,可她還是得先去他們的飲品店好些。
嘖,不知道還在不在。
又是那座熟悉的城市,街道城鎮美景又刷新了一個高度,一眼望去完全是現代化都市了。
對於湯霓來,前幾年還是略微落後的城市,帶著懷舊樸實的落日光輝,她牽著邰奕的手走過。
她循著記憶來到她的茶飲店,看著依舊是陳舊的老店滿意點頭,“沒讓老娘失望。”
茶飲店關著門,湯霓換了個身體自然也沒有鑰匙,撇了撇嘴,“看來得先找個地方落腳。”
她來找自家老公就沒打算回去,自然把行李也帶了出來,此刻倒是有點像春運回家過年的。
這條老街都沒有被推翻建房子,想必某人用心良苦。
湯霓隨便在網上訂了附近的一個較好的酒店,循著導航前往。
她拐入一個巷子,一輛低調的豪車從十字路口直直朝這邊過來。